彎彎看到媽媽掉眼淚也不笑了,就爬到媽媽的麵前,眼神裡全是擔憂。
江南看著彎彎這個模樣,心裡更是難受了,他是一個小孩子呀,太懂事了,懂事到讓她心疼。
“我就是被你可愛到了。”她解釋了。
彎彎才鬆了口氣,給她擦了眼淚,然後小胳膊用力的摟著江南的脖子。
......
晏宛凝委屈的瞅著他,見他臉上沒有絲毫的心疼,她暗暗咬牙,簽下自己的名字。
“那不遠處就是昨天街頭圍堵毒販的地方,那片是拘禁的房子,離得不遠!還有那個我們救人失敗的瑜伽館在遠一些的地方”他用另外一隻手指著遠處。
刀刃上是肉眼可見的罪孽血光,他可以想象到這柄刀之下,多少頭顱?多少鮮血?
晏宿不像是會打聽她行蹤的人,大哥也不像是會故意跟晏宿說這些的人。
菜肉噴香撲鼻,麵食也做了許多造型,整隻的烤羊焦香四溢,饞的人直流口水。
高騰挑了下眉,他掃視大廳裡的人,這才發現有很多能力者,打扮成商業精英的樣子。
既然逃避不了見麵,她便又想起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灰頭土臉的很狼狽,起身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娘兩個並未回家,進了大門敞開的族祠,直接繞到了供奉的排位後,掀開了露出把手的木板。
不知呆坐了多久,終於有人進來抬走了古淩雲的母親,她把她送到太平間後,拖著木頭一樣的雙腿,移回了病房,默默收拾好媽媽的遺物,放在一個大的編織袋裡,扛在肩上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此時的她越看越覺得,這是鋼筋水泥鑄成的鳥籠,冰冷地將她囚禁和豢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