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平時待我們這麼說,這賤蹄子竟然趁夫人不在,去爬主君的床,呸!沒良心的胚子。”
“就是,主君和主母無論是吵架還是打架,隻要兩位不說,咱們這些做下人的,就隻管閉緊嘴巴和耳朵就對了,哪有像這小蹄子似的,下賤!”
容忱麵無表情的聽著,心裡不停的‘咯噔’,什麼情況?
他什麼時候和奚雲岫打架了!
這事兒彰兒他們三個,都聽見了?
那奚雲岫帶著三個孩子去田莊住,到底是巧合還是離家出走啊喂!
明明早上起床的時候,奚雲岫沒表現出生氣的樣子,難道是察覺到,他會被她抱著,是他刻意為之?
不拆穿他,就為了出其不意的離家出走,給他整個大活?
容忱越想越不安,女人心太難懂了。
可是他也不想淪落成二哥那樣,夫妻離心,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等宋越過來,處理了小雪,容忱也做好了決定,換上衣服,騎馬出城,到奚雲岫的田莊去。
城門已經下鑰,容忱亮出他靖遠侯的腰牌,才被放行。
這邊的田莊裡,柳娘做了豐盛的農家菜,三小隻玩累了,胃口大開,吃的小肚子圓滾滾的。
犯了困就都洗漱睡覺去了。
柳娘拉著奚雲岫在院子裡,溫著黃酒聊著天,手邊的茶幾上擺著炒熟的花生。
黃酒裡放著切片的生薑大棗,一杯下去,渾身都暖呼呼的。
奚雲岫邊剝花生吃,邊聽柳娘說莊子上的事,還有打聽邵毅的去向。
邵毅是在放火燒了神機營,暴露了汪搖走私火炮後,被奚雲岫安排和胡言的商隊一起離京,到遼王封地去的。
走私案調查之後,汪搖又慫恿太上皇趙燁韻禦駕親征,折在了金澤堡。
汪搖人都死了,就不用再擔心日後邵毅會被報複的事了。
燕京保衛戰一過,邵毅再回來就徹底安全了。
奚雲岫知道,柳娘是擔心兒子。
邵毅能給奚雲岫辦事兒,柳娘當然是高興的,給侯府辦差,肯定是比一輩子在土地上刨食強得多。
但危險肯定相應增加。
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柳娘隻能接受,可是沒辦法不擔憂。
“柳娘放心,邵毅沒事,他早就辦好差事了,隻不過當時正在打仗,沒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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