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忽然想起了什麼,這位金枝玉葉的公主似乎有些心理變態,既是施虐狂也是受虐狂……
想起這個點賈珝有些頭皮發麻了,變態就算了,還是皇帝的妹子,這種女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那什麼,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擾了……”賈珝扭頭就走。
“站住,我準你走了?”建寧嬌聲道。
賈珝沒有理她,繼續開溜。建寧又說:“我記住你的臉了,彆以為你逃得掉!讓彆人知道你私入太後寢宮,全家都要蹲大牢!”
最近一年皇帝親政,沒了時間和建寧公主玩鬨,建寧越發覺得宮中無趣。如今見了賈珝這麼個俊俏侍衛,還拿住了他的把柄,自然玩心大起。
賈珝知道建寧公主多半隻是以此要挾,並不會告密,但誰拿的準變態的想法?他想著還是要處理一下這個麻煩。
“我都說了我走錯了……倒是你,你怎麼會在太後寢宮的?”
建寧眼睛轉了轉說:“因為我是這裡的太監啊!”
“太監怎麼有伱這樣的?”
“不信?那等太後回來了你親自問問?”
賈珝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想怎樣?”
建寧突然眉飛色舞地說:“你跟我來一處地方,陪我玩一會兒,我就不把這事說出去。”
賈珝心中警鈴大作,玩什麼,m啊?
玩了一時爽,惹上這麼個麻煩可甩不掉。
如果建寧纏上他了,天天在皇宮裡搞這些,能不出事嗎?
賈珝知道事情的輕重,當下就決定曲線救國,用另外的方案解決這個麻煩。
他說:“你想害我?你肯定是想把我帶到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我才不會上當。”
說罷賈珝轉身就走,建寧急了,在背後怒道:“你敢走?你真的走啊……等太後回來我就告訴她,讓她把你處死!我還要告訴皇帝!喂,你回來!”
賈珝出了鳳藻宮,辨彆方向後朝前殿走去。建寧的玩性很大,多半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先在皇帝麵前疊個甲。
一路來到禦書房,見屋內燈火通明,賈珝就遞了牌子,請內監通傳,說有要事稟報。
不過多久,戴權就走了出來。
“賈公子,這大晚上的陛下都準備休息了,你有什麼事?”
“內廷防務之事,”賈珝拱了拱手,“方才我在宮內巡邏,發現了一身著夜行衣,似圖謀不軌之人。事情緊急,還請內相通傳。”
戴權一聽,也是嚇了一大跳,皇宮內還有刺客不成?連忙帶著賈珝入內,不敢耽擱。
麵見了宣武帝,賈珝把對戴權所說重複了一遍,又補充道:
“那黑衣人輕功極高,微臣跟在後麵一時沒追上。一路追著他去了太後的鳳藻宮,最後黑衣人在敬事房附近突然消失……似乎是入了敬事房的院子。”
有了這招禍水東引,誤入太後寢宮簡直是小事一樁。
“敬事房?”宣武忽然一驚,從座上站了起來。
“那黑衣人似乎對宮內十分熟悉,包括侍衛的巡邏間隔……”賈珝補充道,“微臣有罪,還請陛下責罰。”
宣武回過神來,看向賈珝道:“賈卿,你有何罪?”
賈珝道:“微臣能力不足,讓黑衣人逃脫,其乃罪一;追拿那黑衣人時,微臣跟著他,一不留心,入了太後寢宮,其乃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