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得淩波微步後,他的輕功更甚一步,加以壁虎遊牆功,即便背著一包玉石,抱著一個大石盤,飛上這懸崖峭壁也是輕輕鬆鬆。
賈珝來到跳崖之處,卻發現那名東宗弟子不見了。
“以他的內力,不會這麼快醒來的,肯定是有人來過了……我得快點下山,不然還得遇上無量劍宗的人。”
賈珝這般想,才走了不到半刻鐘,就見一隊人馬提著劍慌忙趕來,堵住了他的去路。看樣子都是無量劍宗之人。
賈珝看向為首蓄著長須的中年男人,想來就是東宗宗主左子穆了。
左子穆雖然是宗主,但連四大惡人的雲中鶴都打不過,實力估計在二流末等,在賈珝麵前屬實不夠看。
“師父,就是他!”先前被賈珝點穴的東宗弟子也在其中,“他來時還是雙手空空,這些東西肯定是在玉璧裡拿的!”
左子穆聽說有人敢擅闖禁地已經是發怒,聽這話更是難以保持冷靜,他研究無量玉璧多年都無所獲,哪能見外人從玉璧內拿走了寶貝?
左子穆厲聲道:“這位公子,這些物件都是你從我派禁地偷出來的?還請你跟我回劍湖宮一趟,把此事說個清楚!”
他一揮手,東宗的弟子就湧了上去,把賈珝團團圍住。
賈珝冷笑道:“什麼時候那玉璧又是你無量劍宗的了?鳩占鵲巢,可笑可笑。”
“放肆!”左子穆大喝一聲,“我無量劍立宗百年,豈容你個小兒汙蔑!眾弟子,擒賊!”
左子穆令下,十餘名弟子齊步上前,縮小包圍圈。
賈珝把棋盤石幾換到左手抱著,另一手倚天還未出鞘,他冷聲道:“出劍者,死!”
“給我拿下他!”左子穆大吼。
幾名弟子齊刷刷的出劍,或斬或刺,攻向賈珝。
賈珝握住倚天劍柄,旋身抽劍斬出,隻見寒光冷冽,劍吟如龍!
這幾人的長劍均被斬斷,劍氣縱橫之下,直接是屍首分離,鮮血流了一地!
左子穆見狀,滿臉的驚駭,其餘弟子更是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頓時被嚇傻眼了。
但賈珝既然出手,可不會放過一人,就在他們愣神時,賈珝又是揮劍斬殺了四五人。
左子穆回過神來,拔出一柄青鋼劍倏地刺來,直指賈珝心口。
餘下的幾名東宗弟子被嚇破膽子,趕緊四處逃竄著。
賈珝不慌不忙,施展淩波微步的精妙身法,側身一斜連捅死了兩人後,才收劍去擋左子穆的攻擊。
“當”的一聲雙劍相交,巨大的力道從劍柄傳來,震得左子穆手臂發麻。
賈珝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左子穆右頸,左子穆嚇得頭一歪趕緊避開,左肩卻被鋒利的倚天劍削掉一塊血肉。
此時兩人已近身,按理說賈珝一招已過,正是左子穆的進攻時機,他也咬牙一腳踢向賈珝。
但賈珝沒學過正統的劍招,腦子裡全是殺人之法,見此情形瀟灑的棄了手中的倚天劍,一記化骨綿掌拍向左子穆的心口。
左子穆就不曾想此劍有劍客會自棄手中之劍,正中一招極致的化骨綿掌後,頓時倒地不起,身體開始融化……
【左子穆,無量派東宗之主……】
【你獲得了左子穆的二十一年功力,請選擇!】
正所謂斬草除根,賈珝也追上逃走的那幾人,儘數斬殺。
還是那條小溪,但此刻清澈的溪水已被鮮血浸染。
賈珝在溪流上遊浣劍:“東宗宗主都死了,明天他們比試什麼?看來段譽要白跑一趟了。就是不知那萬劫穀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