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太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音調已經不知不覺間,變得誘人起來……
賈珝看向她,隻覺原本銳利、冷冽的目光,充滿了嫵媚多情的朦朧。
完事了就去找建寧,這藥肯定要批發的……
太後全力運轉內功,但根本壓製不住這股衝動,下唇都要被咬破了。
賈珝和她對視,這是第二個要殺他的女人了,他還是那句話:
“*完再殺。”
這話如同一顆炸彈爆炸,直接衝垮了太後的思緒。她強撐著側過頭不去看賈珝:
“你滾出去……”
賈珝一手抄起她的腿彎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元春房間內的軟榻。
宮紗飛舞。
牆壁上,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
起伏,晃動。
……
直到末時,一輛馬車才轔轔駛過紅牆宮門,碾過青石道路,因車前懸著一塊錦衣衛,一塊賈珝的私人腰牌,倒是一路暢通無阻,無人敢攔。
馬車之內,賈珝與元春對坐,抱琴抱著一把古樸瑤琴坐在門口旁,目不斜視,不敢多看。
“珝弟?”元春展開纖細的手指在賈珝眼前晃了晃,見賈珝驚醒,才說:“怎麼魂不守舍的?”她笑了笑:“出宮的倒像是你,而不是我了。”
賈珝抿了抿嘴唇,他剛剛在回味著太後的風情來著……
“我是在想大姐姐的事。”
“我什麼事?”元春問。
賈珝說:“大姐姐內傷未愈,回府後還要慢慢調養,不宜四處走動,我看還是先住在東府吧,反正我還要幫大姐姐療傷……等傷勢痊愈了再回西府。”
聽到“療傷”兩個字,元春一張雪白的臉瞬間沁出紅潤,身體都輕顫抖了一下,就要回絕。
賈珝連忙說:“上次是化解那刺客留在大姐姐體內的掌力,隻能那般。治內傷隻用雙手相印,即可渡氣。”
一旁的抱琴低下頭,心跳加速……
那上次的“那般”是怎樣?她隻能眼觀鼻鼻觀心,當啥也沒聽到。
元春看了對坐的少年一眼,還是有些遲疑道:“這,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太後放你出宮就是讓你養病的。”
賈珝懶得去西府,但他肯定舍不得元春的,好不容易從宮裡撈出來,萬一被王夫人許給彆人家了怎麼辦?
元春又想起自己能出宮,都是賈珝求的恩典,加上救命之恩,心裡對賈珝滿是感激,便不想違了他的意。
“都聽珝弟的安排。”元春珠圓玉潤的聲音輕顫了顫。
元春很清楚,作為宮裡的人,即便她護駕受了傷,也是天經地義的。
若不是賈珝權勢初顯,受皇帝器重前途無量,即便她死在了宮裡,太後都不會放她出宮的。
賈珝想了想,直接扣住了元春柔嫩的素手,輕聲說:“大姐姐在宮裡吃了這麼多年苦,回到府裡了隻管享福,功名權勢自然有我去爭。大姐姐遇上什麼事了,隻管叫我去解決;短了吃穿用度,想要什麼玩意兒了,隻管叫我來添,去尋。”
元春從臉紅到了脖子,像隻鴕鳥般縮了起來,不敢抬頭去看,也沒把手抽回來。她心裡想著賈珝的這保證,感受著賈珝手掌傳來的溫度,心跳的很快,如小鹿亂撞。
一旁抱琴聽著這話,越聽越不對勁……
賈珝無疑是賈家如今的話事人,有他的保證,元春和抱琴以後的日子自然好過。
抱琴隻能閉著眼裝作假寐的樣子,她啥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