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二爺回來了啊!”
賈珝剛上了船不久,兩艘官船就拔錨揚帆,離岸出港,緩緩啟程。
紫鵑俏生生地站在樓道中,提了個青瓷茶壺,茶壺嘴裡還在冒著熱氣。
小丫頭長相秀麗,隻是身子有些單薄,穿著紅綾襖青緞掐牙背心,腰細得隻有兩指寬,一手就可掌握。這點主仆兩人倒是有些相近。
“林妹妹呢?”
“剛睡下了。姑娘昨夜沒休息好,興許是遇上水匪受了驚嚇。”
其實是黛玉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見賈珝,就先打發紫鵑來道謝。
紫鵑和這位珝二爺獨處,即便正常的交流,都有些心慌。
“今兒搬過來幾大箱子物件,吃的、玩的、用的都周全,姑娘也喜歡的很,勞珝二爺費心了。”
賈珝說:“不費事,妹妹喜歡就好。”
他就要離去,紫鵑也站在一旁讓著道,忽然船遇上了什麼風浪,樓船居然顛簸了一下!
賈珝習武之人下盤穩健沒什麼事,紫鵑沒穩住,一下竟撞進了他懷裡。
賈珝趕緊一把抱住,那茶壺裡的熱水倒了出來,灑了賈珝一身。
少女的身子很軟。
茶水也有點燙。
紫鵑嬌呼一聲,已被賈珝扶穩了。她看著濕衣的賈珝,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連忙拿著手帕去給賈珝擦。
“婢子該死,打濕了二爺的衣服,婢子該死……”
這紫鵑未經人事,看見濕的地方就擦,慌了神就不管那地方能去碰不。
賈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沒事,我去換一件就行。”說罷感受了番她細嫩的小手後,才放開了。
這時紫鵑才後知後覺,頓時一抹胭脂般的紅暈,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賈珝說:“對了,你和婆子丫頭說一聲,三樓後邊的那幾間屋子彆去,現在住有外人。更彆讓林妹妹去了。”
“是。”紫鵑低眉順眼的應道。
賈珝走的時候看了她兩眼,紫鵑像是被刺了一下般,心中已經兵荒馬亂……
珝二爺會不會多想,以為我是在專門勾引他?
紫鵑緊咬著嘴唇,心慌的很,還有些羞恥,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賈珝回了房間,就見丁白纓捧了本書坐在窗邊,應是從林妹妹那兒借來的。
她看得正入迷,聽見他開門也沒回頭瞅一眼——當然,也可能是單純的不想理他。
她側身對著門口,側顏無可挑剔,更顯身材。江風徐徐而來,撫動她一縷鬢發。
隻是捧了本書,但賈珝感覺丁白纓一身的氣質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看慣了你拿刀,見你捧書本還有些不適應。上麵的字伱認得全嗎?”
丁白纓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身前濕了一片,抱著書本起身。
她打開大箱子一頓翻找,翻出了一件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和一條玄色蝴蝶鸞絛,攤在床榻上。之後她又回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繼續看書。
賈珝嘖嘖稱奇,自個脫下濕衣搭在一旁,換上了箭袖後湊到丁白纓身邊,“看什麼呢?”
丁白纓不理他。賈珝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抱起,自個坐下後再把她放在腿上,摟著她的肩膀,跟著看了一段。
原來是本才子佳人的,男女主郎才女貌,一見傾心,私訂終身的那套。
丁白纓屁股上有肉,身子也豐腴,手感很好,抱著有些份量,但對賈珝來說不算什麼。
“今天怎麼這麼乖,你想通了?”賈珝往她耳朵裡吹著熱氣。
丁白纓隻是扭捏著身子躲閃著。賈珝親著她耳朵說:“想通了就好,等會兒我再教你幾個新姿勢。”
丁白纓也不看書了,滿臉無語的看著他,賈珝說:“怎麼了?你不也挺享受的嗎?”
“你腦袋裡就沒有什麼正事?我怎麼從沒見過你練武。”丁白纓滿是嫌棄地說。
“這武功是練出來的嗎?你比我多練幾年,還不是打不過我?”賈珝說著親她的臉,捏了捏雪子。
丁白纓掙紮著就要起身,賈珝不放,“看這些書乾嘛,來,我教你內功心法。”
丁白纓掙了掙也沒動了,任由賈珝把話本兒拿下,“你不怕就教吧,等我學會了,第一個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