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好聽的。”
“爺……”
“哈哈,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滾下去!”
……
一旁的木婉清看著在丁白纓身上蛄蛹的賈珝,氣得鳳眼圓睜,眼淚水都流出來了,心中不斷怒罵這對打情罵俏的狗男女。
她還在旁邊呢!
你管這叫下屬關係?
越看,水越流……
不是淚水。
完事後丁白纓沒好氣地問:“你是會糟蹋人的,所以她怎麼辦?”
床榻上躺著三個人,有些擁擠。
賈珝越過丁白纓,在木婉清的小臉上摸了一把,見她眼神發狠,笑道:“是她想殺我,我能怎麼辦?先養幾天,喂不熟的話,你一刀給她個痛快的吧。”
“你當在養狗?還喂熟……”丁白纓自然不信賈珝的鬼話,她冷笑一聲:“你舍得?要殺你自己殺,我與她無冤無仇,殺她作甚。”
賈珝用力捏了一下雪子笑道:“你不就被我養熟了嗎?”
“我咬死你!”丁白纓聽這話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張嘴咬在賈珝肩膀上。
“也不怕崩壞了你的牙。”賈珝推開了她,“喜歡咬是吧?有你咬的機會……”
賈珝擦了擦木婉清臉上的淚水:“這小可憐,要不我們放了她?”
但她的皮膚實在太滑嫩了,賈珝一時又有些舍不得,手又往下去……
卻被丁白纓打掉了。
“嗬,你們還睡出姐妹情了?”
“她為什麼蒙著臉,你知道?”
賈珝玩著她的頭發說:“不就是誰看了她的臉,她就要嫁給誰嗎?真有大毅力,從無量山追到揚州城來了,她若乖點,像你這麼聽話,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什麼?你要娶她?”丁白纓問。
“怎麼可能娶她?我什麼地位她什麼身份?納了她當小妾頂天了。”賈珝理所當然的說。
“你真不是個人!”丁白纓心中鬆了一口氣,一下子就平衡了。
木婉清被點了穴道,隻能聽著……
丁白纓又問:“那屋裡是什麼人?八大鹽商送你的揚州瘦馬?”
“現在是七大鹽商,”賈珝說,“她叫柳如是。”
“秦淮八豔?”丁白纓先是一驚,又想起那張沉魚落雁的臉,又覺得理所應當,“嗬,還真是大手筆……”
“興許明天的手筆更大。”賈珝說,“今晚鹽商們瓜分了江家,不給我孝敬點,就說不過去了。”
“我調不動揚州大營,後麵還要去一趟金陵千戶所。堂堂天子親軍,竟成了江南本地世家和商賈們的走狗,也需要上下整頓一番了……還有姓仇的腦袋存了這麼久,也該給他摘了。”
江家不是抄了嗎?還要人馬乾什麼?
丁白纓預感有些不妙:“你要乾嘛?”
“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