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抓住那不大不小的雪子,與她推心至腹!
門外院子內,丁白纓和趙敏麵麵相覷,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雖然木婉清極力壓製自己的聲音了,但兩女都是習武之人,隱約能聽到那如蚊子般的叫聲。
木婉清平時火辣,聲音清脆動聽,在這種時刻卻是軟軟的,像是貓叫一般。
趙敏啐了一口,“呸,真是一對狗男女,我們草原人都會等到晚上。”
她又看向丁白纓,“等下他還要比武,這沒影響嗎?不會腿軟?”
丁白纓搖了搖頭,“他,他……他身體很好,以後你就知道了。”
趙敏咬了咬牙,什麼叫以後她就知道了?
一定要逃離這個魔窟!
又過了一會兒,房門才打開,賈珝叫丁白纓進去服侍他穿衣。
這個時代的衣物有些繁瑣,他穿越之初就穿不好,此後又一直有人服侍,所以到現在了,自個還是穿不好,更彆說帶冠插簪了……
賈珝看著木婉清躺在軟榻上,像是一灘爛泥,看向丁白纓道:“你留下,看著她點。”
賈珝出門看見趙敏,就把倚天劍和全真寶劍塞到那博大的胸懷裡,“你抱著。”
雖然今天不用倚天劍,但倚天劍容易招災,還是自己隨身帶著放心些。
趙敏自然記得那晚在煙雨畫舫上,她說過丁白纓是賈珝的捧劍奴兒,如今賈珝此舉,就有些羞辱調戲的意思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以後這倚天劍就是我的了。”趙敏氣道。
“兩把都給伱了,”賈珝笑了笑,“你的不就是我的?”
賈珝這才領著趙敏,不緊不慢的前往演武場。
演武場內,早已是罵聲四起!
各江湖人士等待許久,早已沒了耐心,怨聲載道,下午時分太陽直曬,讓人感覺酷熱難耐,更是群情激憤!
但是,當一隊人數眾多的錦衣衛番役步入場內後,喧鬨聲竟逐漸散去,沒人敢繼續躁動了。
在底層人們心中,對官府朝廷還是十分敬畏的,更彆說凶名在外的兩廠一衛了……
眾人都矚目那為首的身穿華服的少年,汝陽王府一行人看著他身邊的趙敏。
玄冥二老看著抱著劍走來的趙敏,麵麵相覷。
郡主這是被拿住了把柄?依她的性子,即便落入彆人手中,也不會乖乖聽話的。
難道說,賈珝已經把她給……?!
苦頭陀見此情形,攥緊了拳頭。
苦頭陀就是範遙,明教光明右使,陽頂天失蹤後,他不惜自毀俊顏,扮作啞巴,潛入汝陽王府臥底,伺機行動。
但他是趙敏的師父,實實在在的教授趙敏武義,自有一番實打實的師徒情誼,與趙敏的關係比玄冥二老等仆從更親密許多。
“他竟敢如此羞辱郡主,等出了鹽島,再叫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