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側頭看她,看著那毫無瑕疵的絕世容顏,不由得親了親她的臉蛋。
“我有急事要回京,路上不能耽擱。乖,等回神京了,我再帶你出去玩。”
柳如是滿臉的羞澀,嫵媚流轉,賈珝看得靈ji一動。
賈珝將她抱到腿上,雙手遊走,“來,爺教你寫詩。”
柳如是身軀發顫,“爺……”隻感覺十指陷入了她飽滿處。
賈珝吃著耳朵,輕咬細添品嘗,然後是雪白的項,“把筆拿起來,我說一句,伱寫一句……青山隱隱水迢迢,秋儘江南草未凋。”
柳如是眼神發亮,隻覺得這一句美極了,也顧不上作亂的手,忙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拿起毛筆寫了起來。
即使她身子發顫,手也有些抖,那字卻依然有幾分韻味,行雲流水,寫得極好。比賈珝好多了。
“二十四橋明月夜……”
忽然她感覺腰帶解開了,柳如是顧不上,連忙繼續寫著。
她感覺這詩是極好的,揚州風光,繁華獨絕、浪漫美麗寫的極好。她一邊寫,皮膚就熱傳遞來熱量,她就在想,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就更好了……
她忍了下聲音,說:“伯爺……還,還有最後一句,讓妾身寫完了吧。”
“最後一句是……玉人何處教吹簫。”
柳如是連忙寫,寫了半句就發現不對勁了,她出身風月場所,除了詩詞歌賦,還會學一些那些知識,自然懂其中深意。
“白姐姐還在那邊睡覺呢……”她輕聲道。
這不是加分項?更興奮了耶。
“乖,要聽話。”
柳如是見賈珝不放過她,斷然不敢撫了他的意,也沒有辦法,隻能依他。
桌子下方的空間很大……
另一邊的主屋內,丁白纓還在睡覺。
她昨晚被折騰久了,白天又在忙出發前的行李準備,有些勞累,船開了後就開始補覺。
本來她睡得好好的,但迷迷糊糊間,突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嘶溜嘶溜聲,她還以為自己在做某種夢,又被一陣哼唧哼唧的聲音驚醒了……
午睡之後丁白纓頭有些昏沉,披了件外衣下了床,趿拉上鞋子走了幾步,尋聲望去。
就看見賈珝站在書桌後,肩上扛著一隊雪白、纖細、圓潤、筆直的子腿。
丁白纓:“……”
空氣並未安靜,而是噗呲。
丁白纓想了一下,看見窗外的太陽,確定自己沒有一覺睡到半夜。
桌上的柳如是,頭垂下,發要拖在地上了,發現不對勁後睜開眼就看見丁白纓倒著的臉。
這太突然了,她差點尖叫一聲。
知道的人都知道,人在受驚緊張的時候,心跳會不受控製的加速,身體都會緊繃。緊繃。緊繃。
江南水鄉之地,洪汛期的時候,如果堤壩蓄水到達極限,稍微控製不當就會失控,發大水後衝得田野山穀小溪流嘩啦啦的。
丁白纓又看了下戰栗的他們,和那如熟透了的大柿子頭輕顫,連忙轉過身去。
“啵!”
她睡意全無,回到床榻上捧著自己通紅的臉,坐著緩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開始穿著衣物。
嘶溜嘶溜的聲音又響起……
“怎麼不繼續睡了?”不時,賈珝走了過來說。
“你說呢?”丁白纓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她也沒少跟賈珝做荒唐事,也沒有太驚訝。
賈珝湊了上來,摟著她的肩,兩手十指緊扣:“再睡會兒,爺也累了,咱倆抱著。”
丁白纓從他身上嗅到了柳如是的香味,心裡不願意,還是被抱過去了。
一個人影從前方路過,她秀發淩亂,衣衫不整,步履踉蹌,絲毫沒有平日裡一舉一動,儘顯氣質風範的架勢。
丁白纓想起了那抹雪白和粉色,“嗬!你真是好福氣……”
“平時你看著些她們,彆讓她們去了林妹妹那裡。”賈珝轉移話題,隨手捏上大雪,“林妹妹不好與她們接觸,你也是知道的,我最信任你了……在你身上用的力氣都是最多的。”
“嗬……彆動啊,這讓人怎麼睡得著?不行你繼續折騰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