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木婉清的立場,她雖是江湖女子,但也是清清白白,高攀下嫁都不在意,隻願尋一良人,白頭到老。
所以名分虧待你了,就提供優渥的物質生活作為彌補。
賈珝覺得基本合理,畢竟在後世,這麼多錢能包養多少個女大學生了?
該滿足啦!
反正公中庫房銀子還有很多,他下一趟江南就從鹽商身上撈了六十萬兩,這麼多錢,不花不造留著乾什麼?
傳給下一代?這就搞笑了……
但尤氏和秦氏聽了都是一驚,婆媳倆一陣麵麵相覷。
先不說其餘優待,就是這個月錢也太多了……
西府向來比東府過得要好,而在西府一眾主子裡,隻有賈母,王夫人等人的月錢是二十兩。
像是王熙鳳這種正經的璉二奶奶,月錢是五兩。
尤氏和秦可卿也隻是等賈珝上位後,公中錢富裕了,才給夠了這個數。
按照慣例,若那幾位姑娘要先當小姐養著,月錢最多和黛玉、探春等一般,給二兩銀子。
若直接是妾室,應該如西府的趙姨娘周姨娘一般,給二兩四串錢。
賈珝開口就是十兩,還給了個二十兩,尤氏哪能平靜麵對?
她那兩個妹妹,賈珝還說照例,現在怎麼又破例這麼多了……
她柔聲試探道:“珝弟,是不是定高了,有些不合規矩了,按照慣例……”
賈珝聽她居然敢否決自己,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平淡,尤氏的話音卻戛然而止了,與賈珝對視一眼,竟說不出話來了。
“伱在教我做事?”
正堂內的氣氛一凝,一旁秦可卿臉色都是微變。
尤氏腦子懵掉了,嚇得心跳都慢了半拍,忙躬身行禮道:“不敢,我隻是……”
“誰定的規矩?哪兒來慣例?”賈珝看著眼前那道幽深的溝壑,緩緩道:
“在這伯府裡,我說的話就是規矩,就是慣例。”
“是,是,我錯了……”尤氏連聲應道,她低著頭,身體發顫。如果這是在私底下,她早就跪在賈珝腿下求饒了。
這尤氏也需要敲打,管了幾天家,就分不清大小王了。
人性即使如此,如果不豎立絕對的權威,今天敢質疑,日後陽奉陰違,中飽私囊也不遠了。
賈珝上下打量尤氏一眼,這美婦人刻意打扮一番,儘顯出少婦的熟韻,身段十分撩人。
他扭頭看向候立在一旁的秦可卿。尤氏說錯話挨訓,此時她也低頭看著地板,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
“秦氏,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話要交代大嫂子。”
“是,”秦可卿趕忙行禮道,“珝叔,太太,那我先退下了。”
秦可卿轉身出了正堂,才鬆了一口氣,賈珝平日裡雖然和和氣氣,但冷了臉後,就有些嚇人了……
屋內,尤氏聽著秦可卿遠去的腳步聲,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感受到前方那火辣辣的目光,更是滿臉通紅。
賈珝伸出手,掂了掂那碩大的果實。因是還俯著身,那雪子垂下,大得很。
尤氏一驚,被嚇得連退兩步,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了,抬頭看了眼賈珝沉靜的臉,連忙又湊了回來。
賈珝捏著大雪,問道:“我剛才說的,大嫂子可清楚了?”
“清,楚了……珝弟。”尤氏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鑽出來的,如貓叫一般。
賈珝扶著她的肩,尤氏微微遲疑,跪倒在他身前。
賈珝看著一旁插著時鮮花卉的汝窯美人觚,手按住交椅扶手。
一陣細嗦的聲音響起。
“嘶……”賈珝靠在椅背上,仰著頭,沉聲道:“剛剛我所說,大嫂子記牢了嗎?”
“喔……記牢了,嘶溜唆嘶溜……”
賈珝呼出一口濁氣,又道:“她們行李帶少,被褥家當一律置辦新的,一人再裁上十套冬春保暖衣物,用庫房最好的皮毛,還有今天禦賜的蘇錦……”
“對了,先撿出來十幾匹,和我從江南帶回來的禮品一起送到西府,老太太那兒給一匹,探春、迎春、惜春三個妹妹一人一匹……你停了乾嘛?”
“喔喔……”
賈珝一手扶上發絲,緩了緩繼續道:“元春給兩匹,我還給她帶了一盒頭麵,彆漏了。林妹妹那兒兩匹,再送兩匹到梨香院去。”
他下手一撈,捏了捏雪子,問道:“可記清楚了?複述一遍。”
尤氏抬頭先呼了一口氣,說:“記清楚了。”接著她就複述了一遍,毫無差錯。
“嗯。”
賈珝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