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你是我的,來世你也要侍奉我。”
賈珝又吻了上去。
這一吻,元春的情緒如同泄洪一般,淹沒了她所有理智,心境也開始鬆動……
“我得勢後,老太太巴不得我是西府的孫子,任由她驅使。如今又總想著給我定親,娶哪家的姑娘——不如把她親孫女給我,這才有效用。”
元春聽了,羞得緊閉上雙眼,不敢去賈珝。
“大姐姐自己脫?”
“珝弟……!”她嬌聲喚道,竟是在撒嬌,又有幾分責怪。
賈珝輕笑一聲,脫了她的鞋襪……
屋外,月黑風高。
抱琴等了許久,都不見正屋的門打開,不見賈珝走出來。她心裡一驚,上前走去。
這麼晚了,還在療傷?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岔子吧?
抱琴想了想,微微推開一點門縫,看了進去。
她就聽到一陣如貓叫的聲音,柔柔弱弱,又惹人憐惜。
抱琴臉色一變,朦朦朧朧中,紗簾後似乎有一道身影在……
抱琴差點叫了出來,我的個觀世音菩薩啊,這姐弟倆不是在療傷嗎!
怎麼療著療著……
忽然又見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從紗簾裡掉了出來。
風一吹,吹得抱琴脖子發涼,她猛然回頭,見四下無人,又想起院子裡隻有她一個,才放下心來。
抱琴轉過來,又見那腳像風雨裡搏浪的小船一樣蹦躂了幾下,瞬間將小腿和足弓崩得筆直,五個腳趾頭扭曲的糾結在一起淩空抓了幾下又跟貓爪一樣展開……
抱琴不敢再看,忙轉身去鎖住院門,她捂著心口,心臟仿佛要跳出來了一般!
翌日一早,賈珝摟著元春柔軟的身子,捏了捏大雪。
看著軟榻上那鮮豔的落紅,十分有成就感。抱琴在一邊兒捧著水盆,都不敢多看。
他捏了捏元春的臉,“你歇著罷,今天我要上值,晚些回來再陪你。”
賈珝原本想著,昨晚給香菱開臉,今晚去找周芷若。
但一番言語讓元春盛開了,今晚就要再陪陪她了。否則她一個人想東想西,陷入精神內耗,就不好了。
周芷若……隻能日後有時間再去了。
即使當場沒有外人,元春還是有些羞澀,隻能嗯了一聲。
賈珝起身,讓抱琴服侍他洗漱穿衣,回過頭說:“你彆多想,萬事有我。之前查抄寧國府,把奴才清理了大半,伯府餘下的都是本分人,沒人敢胡亂猜測。”
元春柔聲說:“嗯,珝弟放心,我沒事的。你在外麵辦差,千萬不能被我的耽擱影響。”
抱琴給賈珝穿著衣,手在發抖,她低著頭,不敢去看賈珝。
賈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怕什麼?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以後找個好日子,爺給你開臉。”
元春對此自然沒有異議,抱琴自幼服侍她,又跟著她進宮,年齡比她還要大幾歲,都過二十了,在這個時代都是老女孩了。能跟著賈珝,也是很好的歸宿。
抱琴知道,如今小姐都失身了,她這個丫鬟自然沒有選擇。
畢竟是宮裡出來的人,開了眼界,若是隨便給她配個小子,她也不情願。
這般說來,珝二爺已是她能接觸到的,最優選擇,所以也算是幸事一樁。
但元春和賈珝,該如何……
抱琴不敢多想,連忙跪下磕頭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