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掃了一眼尤氏拉著的女子,一身玫瑰紫緞子水羅裙,蛾眉皓齒,身段動人,麵色有一分淩厲,一看就是個尤物。
尤二姐是溫婉的性子,想來這就是尤氏的妹妹尤三姐了。
賈珝看見尤三姐臉上有個巴掌印,便猜到是木婉清打的。
尤氏緩了緩心神,拉著尤三姐笑道:“這是我小妹三姐兒。沒出什麼事,她和木姑娘剛鬨過一場罷了。”
尤三姐卻氣道:“什麼叫沒事?她甩了我一耳光!”又看向賈珝:“珝哥兒,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賈珝多看了她兩眼,珝哥兒也是你叫的?
隨即臉上冷了幾分,越過兩人,朝木婉清走去。
尤氏被嚇了一跳,尤三姐蹙著眉,不滿道:“我姐姐好歹是你長嫂,見了麵禮也不行,人也不叫,我說話也不應,這就是你們家的禮數?”
見賈珝回頭看來,尤氏連忙掐了她一下,“閉嘴。”
尤氏心裡發慌,看了尤三姐一眼,已經起了把她送回家的想法。
尤三姐沒見過什麼世麵,自然不懂。在這種權貴之家,她個小門小戶的續弦嫂子,本就沒有多少體麵。
更彆說如今還死了男人,家都被抄了。賈珝肯把她留在伯府裡住,已是有人情味了,彆說還讓她管家,更是恩典了。
見著賈珝去拉木婉清的手,還被木婉清給甩開了,尤氏就感覺大事不妙了……
木婉清恨了他一眼,眼底似有淚光閃動,她冷聲說:“她們要把我攆出去,你說怎麼辦?我這就收拾東西自個走,也不用等你攆。”
“誰要攆你了,你安心的住著,住一輩子。”賈珝牽住了她的手說。
“木姑娘,我小妹隻是玩笑話……”尤氏苦笑得有些難看。
她知道現在不是講道理的時候,講道理也沒用,賈珝明顯更寵愛木婉清,自然會偏袒她。
尤氏拉著尤三姐,“快給木姑娘道個惱。”
尤三姐有些看懂形勢了,但絕不肯受氣,當即甩掉了尤氏的手,“打人還有理?大不了我走!”
說罷她轉身就跑了出去,尤氏有些尷尬地愣在那兒。
“這就是你說的有規矩?”
尤氏連忙說:“我這就去管教她,命人把她送回去。”
賈珝不可置否,又說:“吩咐下去,以後除了在裡麵伺候的丫頭婆子,其餘人彆進這院子。”
尤氏應下,連忙退了出去。
賈珝這才去哄木婉清,“彆氣了,都是些不相乾的人,你管她們作甚?”
沒了外人,木婉清反倒是哭了出來,淚如雨下,十分傷心。
“你管我乾什麼?你是伯爺,我是隻會舞刀弄槍、沒教養的泥腿子。我現在就走,回大理去嗚嗚嗚……”
賈珝一個公主抱,抱起木婉清,朝裡麵走去。
直入木婉清屋裡,脫了她的鞋襪,將她放在軟榻上。
木婉清還在哭,賈珝見她小臉上梨花帶輳薜檬腔釕悖棵耐蜃矗皇斃似穡肆鬆先ィ撬牧場?
不時裙袍飛出,軟榻紗簾搖晃,那哭聲也變了。
“繼續哭啊,怎麼不哭了?你這個樣子真美。”
環著的兩隻雪白的腿,不時又飛上雙肩,粉嫩的腳底朝上。
他拍了拍木婉清,“起來。”
“乾嘛啊,煩不煩啊……”
賈珝又拉她。
木婉清翻了個身,又跪了起來,片刻後才發現不對勁。
“你要死啊!就會作踐我。”木婉清雙手撐著,又嗚嗚地哭了出來,哭了幾聲聲音又變了。
亮黑的頭發放下,美背雪白,蝴蝶骨十分清晰,兩側還有雪子渾圓的輪廓。
“把腰放下去……”
木婉清不愧是練武的,自幼學習,柔韌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