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的好。”賈珝捏了捏她的臉,以示鼓勵。
紫鵑如同觸電般愣在原地,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四下觀望見沒人注意,才鬆了口氣,又開始了內心戲:
珝二爺怎麼能這樣……
但如果他娶了姑娘,我就是陪嫁丫頭,那這也沒什麼……
我在想什麼啊?……
賈珝坐到黛玉身邊,黛玉還目光怔怔的沒有反應,賈珝扯了一下她手中的帕子,黛玉才回過神來,嬌羞地拿帕子打了他一下。
“妹妹在想什麼呢?”
“誰是你妹妹?你妹妹去看新院子了。”
黛玉什麼都好,就多愁善感,一張嘴也不饒人。
賈珝一笑:“你何必羨慕四妹妹?等明年我回稟了林姑父,也讓妹妹搬到東府來,到時候伯府宅院隨便你挑,你想住我那正院,我都讓給你。”
一抹羞澀的紅暈在黛玉臉上,肉眼可見的擴散開來,她啐了一口:“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罷她就要走開。
跟她父親說,讓她搬進來,還住正院……讓木訥的迎春來都能會意。這話是明著調戲她了。
賈珝忙拉住她的衣袖,“我剛來,你就要走,早知我就不來了。”
黛玉才坐下,此刻她心底那點愁緒早被賈珝攪散了。她一擺手甩開賈珝,側過頭不去看他,紅著臉說:“誰叫你不說好話的。”
黛玉那麼一甩手,袖口也飛起來了,露出一截雪白的酥臂。賈珝看得眼熱,就想摸上一摸,又怕唐突了林妹妹。
“那《北冥神功》,妹妹可練了?有什麼進益、感受沒?”
“午時、睡前都練了。”黛玉點點頭,方才轉過來看賈珝,“說不上來……就感覺身體裡有一股氣,吃飯胃口好了,也不咳嗽了,睡得也踏實,剛睡醒了手上也有勁。”
黛玉說著,看著賈珝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她自然知道這些是誰的功勞。
“妹妹好,我就放心了。”賈珝又說:“我給妹妹看看罷,你自己瞎練,彆出什麼岔子了。”
“怎麼看?”
“把把脈就可以。”
黛玉聽了,把手伸了出來,又見賈珝把她袖子卷了起來,頓時有些臉紅。
賈珝一手握上黛玉的手腕,目不斜視裝作仔細觀察脈象,手上卻還在微微摩挲。
黛玉如此聰明,現在哪裡還不知道賈珝的心思?但人家戲做了全套,她也不好拆穿,隻能側過頭去,默默忍受。
兩人心照不宣,賈珝摸了一會兒黛玉的手腕,又向下滑去。
“我再幫妹妹看看手指上的脈象……”
賈珝說著,已經攥住了黛玉的小手,立即就十指緊扣。
黛玉羞得埋下了頭,指上雖有脈象,哪是這麼看的……
黛玉的皮膚滑嫩,小手更是柔若無骨,若是用這玉手……那豈不美哉?
賈珝揉捏把玩了沒一陣子,黛玉就羞憤道:“珝二哥……看好了沒?”
賈珝見好就收,才依依不舍的放開黛玉的軟手,咳嗽了一聲道:“妹妹修得極好,沒什麼問題。”
他在玩手之餘,還是用內力探查了黛玉體內情況的。
見黛玉不說話,他又湊了上去說:“下次再幫妹妹檢查。這練功是大事,妹妹又沒經驗,可不能含糊。”
黛玉瞪了他一眼,羞得起身就跑,和紫鵑一起,逃一般離開這裡,去找湘雲、探春等姐妹了。
賈珝心情愉快的回了正屋,見元春還拉著寶釵閒聊。賈珝懂她的意思,商議婚事那晚元春也在,愛屋及烏,自然更關心這個……弟媳?
賈珝陪兩人說了一陣子閒話,又說:“晚飯已經在準備著了,現在時間還早,不如讓妹妹們去園子裡看看。”
元春問:“園子不是還沒修好嗎?”
賈珝道:“隻是西北角擴建的地方還沒修好,其餘部分早已修繕好了,我命人遣散園中的仆役、工匠,親自帶著你們看看。”
這園子是在原寧國府會芳園上修繕、增建的,所以工期才這麼快。
元春都被他睡了,大觀園自然沒了,那賈珝就自己修一個,充當後宮。
反正不差錢。
元春點頭:“那你帶薛妹妹去找她們罷,我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去了。”
賈珝想她昨晚剛破身,也能理解。元春又不習武,自然不能像丁白纓那樣,今晚破身,明天就能騎馬奔襲。
“那你好生歇著,晚上就在你院裡擺飯。”
元春眼光溫柔,軟軟地“嗯”了聲。
方才和情郎以後的妻子一陣閒聊,元春心底難免有些鬱悶,但現在見賈珝對她體貼入微,就隻是歡喜,不去想其他的了。
隻是一旁寶釵莫名有些緊張,又要和珝二哥獨處了……
她甚至沒有感覺到賈珝、元春兩人一問一答,像是兩口子對話一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