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二爺?”紫鵑往屋裡喊了一聲。
寶玉又一驚,轉身就走,腳步踉蹌,雙眼沒有一絲神采。
“寶二爺……”紫鵑也他這幅模樣被嚇到了,生怕賈母的命根子出事,回頭看了一眼,又跟上了寶玉。
賈珝不屑一笑,起身走到床榻邊,把黛玉輕輕地放下,又給她褪去了鞋襪。
玉玉玉玉!
簡直是頂級食品,她的臉就是五星級的食品安全許可證。
看著那精致白嫩的小腳,賈珝就想,黛玉全身真沒一絲瑕疵,每一根發絲都是極美的。
除了胸有點小之外……
目測隻有盈盈一握。
但以這個時代的審美,盈盈一握才是最好的。
賈珝抓住黛玉的腳,拿到了床榻上,再給她蓋好被褥。
紫鵑見著寶玉回了屋,也返回來了。她看著賈珝:“寶二爺,他好像……犯癔症了。”
“你管他乾什麼?你就當不知道,照顧好你家姑娘就行,有事就打發雪雁來東府跟我說。”賈珝滿不在意。
紫鵑隻能說是,賈珝便出了黛玉屋裡。
剛回了伯府,就有錦衣衛的緹騎來稟報,說是南鎮撫使裴綸,查出了錦衣衛內部的臥底。
賈珝便帶上了丁白纓,往錦衣衙門而去。
話分兩頭,寶玉回了屋後,一頭栽到了床上,一覺睡下。
麝月看見了,來給他蓋被子,才看見寶玉睜著牛大個眼睛,根本沒睡覺。
麝月就喊他,寶玉也不應,麝月見他呆呆的,滿頭熱汗,臉色也不對,嚇得連忙喊了人。
一時襲人、媚人、秋紋、碧痕、綺霰、檀雲幾個丫頭都來看,襲人看了還以為是睡覺沒蓋被子,熱汗被風撲了。
那知寶玉躺了一陣子,還不說話,嘴邊還在流口水,像是被抽了魂兒。給他個枕頭,他便睡下;扶他起來,他便坐著;倒了茶來,他便吃茶。
眾丫頭見他這般,一時忙亂起來,又不敢造次去回賈母,便先差人出去請李嬤嬤。這是寶玉的奶嬤嬤。
李嬤嬤來了,左右看了半天,跟他說話也不理。李嬤嬤用手向他脈門摸了摸,又使勁在他人中上掐了兩下,掐出個深指印來,寶玉也不喊疼。
這下眾人才急了,李嬤嬤摟著寶玉哭起來,其餘丫鬟也哭,襲人忙去說:“你老人家說個章程,寶玉這是怎麼了?要喊老太太、太太不?”
當即襲人派人去叫了賈母來看,都說寶玉得了癔症,又問襲人緣故。
寶玉下午就在府裡轉悠,襲人哪裡知道?便如實告知,又說:“興許是和林姑娘鬨起來了。”
賈母也知道寶玉之前和黛玉好一陣、歹一陣的,經常哭鬨,直到黛玉從揚州回來後,才沒有的。
便請來黛玉問,黛玉剛睡醒,哪知道寶玉的事?黛玉雖然不解,見著表哥瘋了,也很關心。
那李嬤嬤神經兮兮,說昨個家裡老爺才出了事,今個寶玉又犯了癔症,準是府上出了臟東西……
一時堂內熱鬨,賈母叫人去請了太醫,又叫人去請道士、和尚來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