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又過了幾日。
過了回九之日,寶釵就尋了好期,辦了禮,幫著賈珝把丁白纓、木婉清、如霜納入房中。
納妾不比娶親,隻是用轎子自角門抬入侯府,也一番吹吹打打,簡單儀式,熱鬨了一場。
三人給寶釵敬了茶後,也算有了正經名分,此後可以在侯府安穩住下了。
丁白纓和如霜還好,兩人性子較為溫順,有自知之明,但木婉清是個腦後生反骨的,不會真的像小老婆那樣規規矩矩。
賈珝相信寶釵的手段,讓她去調教。寶釵性子大氣能容人,也不會苛責虐待了他的小老婆,賈珝還算放心。
近日已經是年關將近,寶釵處理各項事務也忙碌起來。但聽賈珝年後又要南下,兩人也是經常膩歪在一起。
這日園子裡已經竣工,賈珝領著寶釵已經上下巡視一遍,就想著下帖子,把黛玉、探春等姑娘請來遊玩。
書房內,賈珝和寶釵又擠在一把交椅上,寶釵在給西府的姐妹們寫請帖,賈珝摟著她的柳腰,在看錦衣衛從南省傳來的,關於妙玉家世的情報。
妙玉本是蘇州人士,出身讀書仕宦之家。
她從小多病,買了許多替身兒皆不中用,在她三歲那年親身出家,入了空門。
其父本是金陵戶部尚書,本前途光明,後惹上了忠順親王,又被閹黨陷害,丟官抄家,病死於牢獄之中。
“難怪妙玉對我這個態度,我以為她是顏狗,沒想到又是一個閹黨受害者。”
賈珝把手放在寶釵大腿上,一陣揉頑。
“閹黨已經沒了,就剩個忠順親王。以此拉扯一番,應該就能把妙玉搞到手……”
賈珝摸著寶釵,想到妙玉這個小尼姑,也是一陣心癢。
還沒吃到的,總有誘惑力。
他把折子扔到一邊,俯到寶釵肩膀上,看著她寫帖子。寶釵的字很好看,隨便秒殺他的字。
“對了,林妹妹和大姐姐的帖子你彆寫了,等會兒我親自去請。”
寶釵一手提著筆懸在紙上,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問緣由:“好。”
賈珝看著她不點而紅的唇,慢慢湊了上去。
因為書房內遣散了服侍的人。寶釵閉著眼,還算熟練地回應著。
之後,寶釵整理著衣服領口處被扯開的布扣,說:“珝哥哥要去西府請大姐姐和林妹妹,就順便把這些帖子帶過去罷。”
賈珝應下。對於賈珝和西府的關係,寶釵也是洞若觀火,她知道賈珝有意和西府等人拉開距離,夫唱婦隨,她也不會和西府有多少來往。
賈珝拿出懷表看了看時間,說:“晚飯你自己吃罷,晚上我到你房裡歇。”
“最近幾天,伱還是在彆的妹妹屋裡歇罷。”寶釵臉色有些不自然。
“怎麼了?”賈珝一愣,又反應過來,“你來天癸了?”
寶釵輕輕地點了下頭,有些羞恥。
如今固有思想是,女子月事乃汙穢之物,碰之的人則會遇到不祥之兆。這些事,麵對丈夫都要避諱的。
賈珝隨口說道:“沒事,我抱著你睡。我聞著你身上的味兒才睡的香。”
“珝哥哥,這不好罷……”
“聽話。”
賈珝前世都幫女朋友買過姨媽巾,肯定不會在乎這些。
他隻是在想,先找人瀉火,再去寶釵屋裡睡素的不就好了?
時間要管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