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還坐在那兒,妙玉念了個佛號,說:“聽聞侯爺不日就要遠行,我會替侯爺念佛誦經,祈福平安的。”
賈珝笑了:“我這麼欺負你,你背地裡不紮小人咒我?還替我祈福?”
妙玉沉默片刻,臉色依然清冷:“出家人,不行巫蠱之術。”
聽著妙玉避重就輕,賈珝微微搖頭:“你六根不淨,塵緣未斷,算什麼出家人?”
妙玉麵頰不由漲紅,猶如被戳中要害般,有些氣道:“什麼六根不淨,塵緣未斷?我哪裡不是出家人了?”
賈珝輕蔑一笑,拿起那綠玉鬥,“出家之人,可不會在乎自己喝茶用的是什麼杯子,更彆說還丫頭婆子的伺候著了。”
妙玉有些氣急敗壞,但又無法反駁,隻能嘴硬道:“我自小便是如此……”
賈珝一下子俯了下去,爬在妙玉柔軟渾圓的大腿上。
妙玉被嚇了一跳,往日賈珝都是躺過來,這和臉朝下爬著可不一樣!
頓時她的身子就緊繃了。
“我脖子有點酸,給我捏一下。”
妙玉呆了片刻,才咬牙說:“我不會。”
賈珝也沒說話,張嘴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
“啊!”
妙玉氣得用力在這個無賴的後背上一拍,又怕他做出其他事。
才挽起袖子,露出一節白嫩如藕的手臂,撩起賈珝的頭發,素手搭在他後頸上,亂揉捏著。
賈珝感覺她的手冰冰涼涼的。
“伱不用給我祈福,因為我要帶你一起南下。”
妙玉一驚,手上的動作都是一頓,立即拒絕道:“我不去,我要留在京中修行。”
賈珝又笑了兩聲。
妙玉深呼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在賈珝麵前沒有選擇,但還是固執地說:“我不去!”
“你可以當做一場修行,經曆沒人服侍的生活……因為你要伺候我。”
賈珝說著,臉在腿上蹭著,隻感覺一股體香往他鼻子裡鑽。
妙玉不適地微微扭動雙腿。
她用了點力推著賈珝,以表示不滿和抗議。
賈珝突然開門見山的說:“你爹得罪了蘇州織造,壞了忠順親王撈銀子的大事,然後被忠順親王陷害,病死獄中了是吧?”
妙玉如遭雷擊,緊緊抿著朱唇,明眸怔怔地盯著腿上的男人,一言不發。
賈珝作為錦衣指揮使,想調查出這些,輕而易舉。
“忠順親王若是知道還有你這麼個遺孤,定不會饒過你——難怪你會寄居榮國府,原來是尋求庇護。”
“是二太太請我上門,替寶二爺驅邪的!”妙玉立即反駁,隻是那清泠的聲音微微顫抖。
妙玉要碎了……
又不是在辯論,賈珝不理她,繼續說:“你服侍好我,我滿意了,乾掉忠順親王替你報仇。”
“嗬!”妙玉又嗤笑一聲,“他是親王,你如何殺他?”
賈珝聽這話就不爽了,從她大腿上撐了起來,捏著妙玉雙肩將她按下。
“放開!”
“我殺得魏鼇、寧靖郡王,為何殺不了一個忠順親王?”
妙玉有些慌亂,更是不敢和賈珝淩厲的眼神對視,側頭說:“那好,等你殺了忠順親王,我願意服侍你。”
妙玉是高挑身材,很苗條。她側頭時,脖子上的頸動脈很明顯,白皙的皮膚,十分誘人。賈珝舔了舔嘴唇。
他埋下頭去,亂啃一通。
妙玉半推著他,身子都僵直了。
又被仰起頭,頓時心神顫栗,玉麵緋顏……
不知過了多久,賈珝方才停下。他不緊不慢的說:“你當是在交易?為了一個流亡的官宦之女,假尼姑,去與親王作對?”
妙玉嘴唇翕動,說不出話來。賈珝冷道:“忠順親王,注定無法善終,多半是由我來了解他。至於你,也是我的。”
說完,賈珝又埋下,妙玉的紅潤的脖子裡。
……
賈珝整理了下衣服,閒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院內,妙玉還倒在那裡,發絲淩厲,衣衫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