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婆見賈珝笑時牙上都染著血,心裡忍不住的疼,又聽他自己說要走,隻覺得他太懂事了。
她雖與賈珝隻有一麵之緣,但情分可不淺。孫婆婆在古墓常年與小龍女相伴,不見外人,說起來賈珝還是她第二親近的人。
又想賈珝如今受了傷,正需修養,若他下山又被全真派的人給捉去了,那就太危險了。
孫婆婆當即就道:“好孩子,先彆走,我扶你進墓裡歇歇。天黑了你傷還沒好,我就在洞口守著你。”
“謝謝婆婆了,婆婆伱人真好!”賈珝露出,純真地笑容。
孫婆婆也笑著,扶起賈珝,攙著他進入了活死人墓裡。
孫婆婆按下機關,門口一道墓石門緩緩落下,賈珝麵不改色,被孫婆婆扶著走到拐角時,腳下才悄無聲息踢了一塊石頭卡住墓門,不至於讓墓門嚴絲合縫。
孫婆婆攙扶著賈珝,一陣左拐右拐,來到一處空蕩的墓室,賈珝一看,正是那日在古墓裡療傷所在的墓室。
孫婆婆把賈珝攙扶到那石床上坐下,這時一道輕巧的腳步聲響起,賈珝立即尋聲看去。
那人兒走出拐角看見了賈珝和孫婆婆,才平淡地詢問道:“婆婆,你怎麼又把他帶進來了?”
她的聲音空靈,清幽,在這墓室裡回蕩,如同仙樂一般,讓人耳清目明,心中悸動。
賈珝定睛一看,小龍女還是那一身白裙黑發,雖沒有半件裝飾,但美得動人心魄,清新脫俗,真是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女兒。
即便賈珝在山下見慣了寶釵、黛玉、柳如是、秦可卿等美人兒,再見小龍女,也還是會感覺驚豔。
當然,也可能是賈珝內心對小龍女的濾鏡很重。
孫婆婆笑道:“姑娘,他被那群道士打傷了,我就讓他進來歇歇,天黑前就走。”
賈珝合時宜的“咳咳”兩聲,他微笑道:“龍姐姐好啊。”
小龍女聽這話,也沒說什麼,她性子冰冷,也不會為了這些小事生氣。
況且她對賈珝感官平淡,談不上喜惡,既然孫婆婆喜歡他,那像往日那樣,留他療傷也沒什麼。
“小賈公子,你好好歇著,我去給你拿點糕點和傷藥。”孫婆婆說著就起身,身影消失在一旁的洞口。
賈珝心裡一喜,又看向走來的小龍女,“龍姐姐,你這些日子來可還好啊?”
那日賈珝第一次進入墓內,小龍女沒說幾句話就走了,後來的日子裡卻想起過賈珝幾次,如今她又見到他了,就想著也說幾句話。
小龍女坐在石床邊緣,偏頭看他:“日子不就這樣嗎,有什麼好不好的?”
小龍女沒出過古墓,墓裡又沒男人,孫婆婆也沒教過她這些,不知道男女有彆,應當避諱。
所以她就在賈珝身邊坐下的,兩人離得很近,賈珝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處子幽香。
賈珝笑著,深嗅了一口,又壓製住內心裡的燥熱,“日子過的開心,就是好。”
小龍女聽了,隻是緩緩搖頭。古墓裡的生活如古井無波,生活日複一日都是那樣,哪有什麼開心與不開心的?
她見賈珝嘴角,下巴上都染著鮮血,就摘下了身上的帕子遞過去,冷冷清清地說:“你嘴角有血,擦一下吧。”
“這怎麼能行,莫臟了龍姐姐的帕子。”
賈珝說著,又怕小龍女聽不懂他的場麵話,伸手去抓手帕,途中又一變,直接輕握住了小龍女的手。
平日裡,孫婆婆也經常抓到她的手,所以小龍女沒什麼反應。她隻是想賈珝好生奇怪,嘴上說著不要,手上卻又去拿。
但賈珝心裡一陣暗爽,隻覺得小龍兒的手又軟,皮膚嫩滑的如嬰兒一般。
若能在她手上舔幾口,絕對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