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不跟我走是吧?你可記得當時你說的話。”
木婉清聽了,離了賈珝的懷抱,轉身看向秦紅棉。
她小臉上滿是委屈,“師父……”
秦紅棉滿臉的冰冷:“當初伱在我麵前立下誓言,誰看了你的臉,你就得嫁給他,不然就殺了他,否則我就死在你麵前。”
說著她把修羅刀架在自己脖子前,木婉清一驚。
“師父!”
賈珝看不下去了,他唰地出手,奪過秦紅棉的刀,直接一掌拍斷。又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四肢提不起多少力。
“身為人……師,還這麼矯情,無理取鬨,我看你是自己被男人甩了,也見不得你徒弟好!”
秦紅棉被戳到痛處,氣急敗壞,但手上又使不出力。
“你……!”
賈珝直接打斷:“婉兒,這夜也深了,不如讓你師父先休息著,有什麼事日後再說。”
木婉清臉頰上還滿是淚痕,惹人憐惜,沒有往日活潑嬌蠻的模樣:“好,我這就扶師父下去。”
“今晚你就彆伺候她了,免得她為難你,反正來日方長,有你儘孝的時候。放心,我點了她穴道,她想死也死不成的。”
賈珝生怕秦紅棉給他小老婆拐跑了。
木婉清眉頭一皺,“可是……”
“你不聽我的話了是不是?”
聽賈珝有些生氣了,木婉清癟著嘴,沒有說什麼了。
“芷若!”
趙敏走後周芷若也沒留,但她一直留意著外麵的動靜,聽到賈珝傳喚立馬就走了出來。
“侯爺。”
賈珝指了一旁空置的營帳:“帶婉兒師父下去歇著。”
“前輩。”
周芷若行了禮,從木婉清手中接過秦紅棉。
秦紅棉見著親生女兒不聽她的話,卻對賈珝百依百順,難免有些傷心低落,一時也不說話,被周芷若帶著走了。
“師父……”
木婉清還想跟去,卻被賈珝攔腰抱起。
她臉上少見的露出柔柔弱弱的神情,尤其是賈珝在她眉眼間看到幾分秦紅棉的風采,一時起了興致。
賈珝哄道:“你師父來了不是好事一件嗎?她現在對我們有意見,等再過幾天,她親眼見著我對你的好,她就放心了。”
“嗯。”
“乖,今晚你服侍我。”
賈珝抱著木婉清走進大營,裡麵李莫愁才完成了玉女心經“陰進”的功夫,正在穿衣服。
李莫愁也聽見外麵的動靜,見著賈珝抱著木婉清進來,識趣的讓開位置。
她起身時,一對大雪晃蕩著,十分惹眼。
賈珝坐下,直接噙住木婉清的一雙紅唇。
吻了片刻,兩人擁著,蓋上了被褥。
“婉兒,說說你師父。”
木婉清鑽到了賈珝懷裡,半晌才緩緩開口:“我師父叫幽穀客……”
秦紅棉從小隻說是她師父,甚至沒告訴她自己的真實姓名。
賈珝想了想,也沒有把秦紅棉、段正淳的那些事說出來,懶得麻煩,如果後麵真相大白了,再哄一哄小老婆就是。
木婉清絮絮叨叨的說著,賈珝聽了一會兒,一邊用甜言蜜語哄著,一邊親她的臉蛋,順著淚痕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