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終於停了,賈珝領著錦衣衛繼續上路。
隻不過隊列之後多了一條尾巴。
昨夜嶽不群沉思一夜,如今嵩山派左冷禪步步緊逼,明刀暗箭,勢必要將華山派吞並。
華山派從光明頂下來後,正需要恢複元氣,而左冷禪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如今他們回華山,就是自投羅網。
嶽不群深知左冷禪的野心和陰險,經過一夜深思熟慮,他決定前往偏遠的閩地,以躲避左冷禪的追殺。
閩地遠離中原武林的中心地帶,相對而言比較安寧,華山派能獲得喘息的機會。
而且泉州是南少林所在之地,閩地也有許多武林勢力,嶽不群也有結交豪傑、拓展人脈的考量。
當然他內心深處還有一層思量,卻是連枕邊人寧中則都不能說的。
經過昨晚藥王廟一役後,嶽不群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所以他決定,前往閩地秘密尋找辟邪劍譜!
自身的武功,才是江湖的立足之本。
正巧錦衣衛要去揚州,還能同行一段路程,以保平安……
搖晃顛簸的馬車裡,賈珝斜躺在木婉清懷裡。
木婉清低頭躲避著秦紅棉那仿佛要殺人的凶恨目光,給賈珝按著肩。
賈珝枕著柔軟的雪子,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馬車內空間不大,一不小心就踢到秦紅棉了。
秦紅棉再也忍不住了,嗬斥道:“婉兒,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教你武義,不是讓伱伺候男人的,真丟我的臉!”
木婉清臉色羞紅,軟軟的叫著:“師父……”
“彆叫我師父,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秦紅棉氣得咬緊了牙。
賈珝抬起了頭,瞟了秦紅棉一眼,他按著木婉清的頭,親了一下她的側臉。
“沒事的婉兒,你師父不要你,還有爺在。”
木婉清羞的一頷首,啪的一下額頭撞到賈珝頭上。
她習慣了賈珝的親昵舉動,但秦紅棉看的一愣,隨即氣憤:“婉兒即便是你妾室,你也不能如此無禮!”
如今這個時代在長輩麵前有如此親密的行動,可不是恩愛的體現,隻會讓人覺得輕浮,於禮不合。
賈珝滿臉的不以為意,當著秦紅棉的麵,坐起身抱住了木婉清,埋頭就吻了下去。
秦紅棉一時看得目瞪口呆,直接懵了,直到聽見木婉清“喔喔”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木婉清可是她親生女兒啊,親眼見著女兒被一個風流花心的男人欺負,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遭遇,怎能不氣?
“臭小子,你給我住口!”
秦紅棉一掌拍在賈珝背上,但她使不出內力,軟綿綿的一掌沒有任何威力。
反而賈珝的手,摸到了木婉清渾圓筆直的大腿上。
秦紅棉氣得眼冒金星,幾拳砸在賈珝的後背上,但賈珝皮糙肉厚,隻感覺她的粉拳在撓癢癢。
反而更有興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