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笑了,捏住她手腕的手指橫移一寸,扣住了她手腕上“列缺”與“偏曆”兩穴,瞬間封死她一身內力。
賈珝一拉一扯,秦紅棉的另一巴掌就扇到了彆處。
秦紅棉非要甩賈珝兩巴掌才肯罷休,她急運內力衝撞穴道,霎息間連衝五次,始終沒能掙脫,隻能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出。
賈珝退後一步躲開,“你有完沒完?”
他捏住秦紅棉的手腕,一招將她反身按在榻沿上,一巴掌朝她豚兒打去。
“啪!”
秦紅棉瞬間僵在那裡。
隻有豚浪陣陣。
秦紅棉瞬間激烈的反抗起來了,她怒喊著:“我要殺了你!”
賈珝把她的手按到腰窩裡,甩手又是一巴掌落下。
“你要造反啊?想襲擊本侯。”
秦紅棉一直反抗。
賈珝的巴掌就“PaPaP”的打個不停。
直到秦紅棉沒動彈了,臉埋在榻上,身子一抽一抽的。
很快往日的“修羅雙刀”,竟然嗚嗚的哭出聲來。
賈珝手掌抓了抓空氣。
似乎在回味著那柔軟。
他又掃了眼秦紅棉熟韻的身子,微微湊攏說道:“你哭什麼?等會讓婉清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彆哭了,我也叫你師父,行了吧?”
秦紅棉忽地收起了哭聲,她轉身狠狠地瞪了賈珝一眼,光潔的臉蛋上還有淚滴滑落。
賈珝隻感覺一陣頭大。
不是,上麵的。
秦紅棉心中氣死,原本木婉清給賈珝做妾,她就不是很滿意,一路隨行都要認命了,反倒自己又被賈珝欺負了去。
秦紅棉從未見過如此混蛋。自己是木婉清的師父,是他的長輩,賈珝都敢如此欺辱她!
秦紅棉怒目圓睜,心中真想殺了賈珝,卻知道兩人實力差距過大,出手也是自取其辱。
她抹了把眼淚,怒道:“婉兒怎麼看上了你這個混賬男人!”
賈珝笑道:“還得多虧師父你逼她發的誓言,我掀了她麵幕,她就一路從無量山追到揚州來,讓我憑白得了這麼個美人兒。”
秦紅棉聽這話氣得要吐血,她當初逼迫木婉清發誓,就是怕她被負心男子欺騙,卻不曾木婉清遇上這麼個無奈。
她氣不過,轉身要去拿掛在牆上的修羅刀。
賈珝連忙說:“婉兒回來了,你彆鬨的大家都不好看。”
說著賈珝忙向屋外走。
秦紅棉也聽到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見著賈珝離開,她負氣在臉上抹了把淚水,取下修羅雙刀擱在桌上,就要去打包行李。
屋外賈珝撞上了剛洗完澡的木婉清。
原來是今天師徒倆剛對練過幾場,切磋武功,兩女打得大汗淋漓。
原本師徒倆生活節儉,但木婉清自從跟了賈珝,生活奢侈慣了,就命女婢燒水,她尊師重道,肯定讓秦紅棉先洗。
近日賈珝都在忙,沒有臨幸木婉清,師徒二人都是同吃同睡。
秦紅棉來的突然,衣物也隻帶了一套,好在她和木婉清身形差不多,自然穿徒兒的衣服。
所以,才讓賈珝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