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邢岫煙腦中一片空白,呆愣了許久,見賈珝還直勾勾地看著她,隻能緩緩開口。
“珝二哥與我說這些做甚……我,我聽爹娘的……”
賈珝繼續道:“二老那兒我自會去紛說,我現在想聽邢妹妹的心裡話。”
邢岫煙被逼到牆角,一時方寸大亂,她哪敢拒絕賈珝?
邢岫煙不是想攀高枝的性子,本對這事無喜無惡,若賈珝與她父母說定了親事,心裡也是願意的,便就聽之任之了。
隻是賈珝如今還沒抬她入府,就想要她身子,如此作踐,即使不敢反抗,但以她閒雲野鶴、傲雪寒梅的性子,也絕不會去奉承、取悅他。
邢岫煙沒有接話,連忙提起桌上的茶壺斟上一杯,滿臉羞紅地奉上說:“珝二哥用茶。”
賈珝不接:“叫老爺。”
邢岫煙端著茶杯僵持了片刻,她知道自己決不能再把茶放下去,如此沒了後路,隻得輕啟丹唇,聲如蚊蟻道:“老爺請用茶。”
這話說完,她感覺全身都沒了力氣。
邢岫煙隻得安慰自己,賈珝與寶姐姐夫妻敦和,妙玉一顆心也栓在他身上,絕不會是薄情負心之人。
她爹重利,隻要賈珝願意,這婚事絕不會有波折,那都是早晚的事,即便日後賈珝看輕了她,也是她命中該有的不幸……
賈珝聽這冰山少女叫“老爺”,隻覺得渾身酥麻,他抓住邢岫煙的素手,將那茶飲儘。
而後賈珝一把將邢岫煙拉入懷中抱著,邢岫煙身子緊繃,羞得雙眼緊閉,不敢去看。
“妹妹真美啊。”賈珝一手與她十指緊扣,“先委屈妹妹兩月……你要什麼我都依你,等回京後我就把妹妹納入房中。”
他緩緩低頭,奪走了她初吻。
隻是那牙關緊閉。
賈珝隻能耐心哄著。
“乖,張嘴。”
邢岫煙已是迷迷糊糊,十分緊張,聽這話便就依了。
“喔。”
她無意識的一聲嚶嚀,抓緊了賈珝的手掌。
賈珝心中也沒太多雜念,親了一陣,便抬頭欣賞邢岫煙無意識散發出的媚態,再親一陣,又頑著她的秀發。
片刻,賈珝雙手橫抱起邢岫煙,她一驚,下意識勾住賈珝脖子,卻見賈珝直往屋內走去,臉上更如火燒一般。
賈珝將她放在軟榻上,一時青絲瀉在紅被上,那張冷清不勝,又帶著淡淡幽怨的臉,牢牢吸引著賈珝的目光。
賈珝壓了上前。
他翻開那素色淡淡布裙,在雪白的天鵝頸,和精致的鎖骨上啃著。
賈珝才種下一個草莓,就聽見邢岫煙嗚嗚地哭起來,泣不成聲。
賈珝抬起頭,見邢岫煙臉上有幾分怯弱,雖遍滿淚痕,清冷的禁欲氣質也鋪滿而來。
“你哭什麼?”
邢岫煙咬著紅唇,壓製住哭聲,帶淚地看著他搖搖頭。
賈珝肏了寧中則一下午,此刻心中的火熱便淡了下去。
“好妹妹,彆哭了。”
他將邢岫煙抱入懷中,抹掉她臉上的眼淚,“今晚我不碰你,我抱著你睡好吧?”
賈珝也不急於今晚。
他態度的轉變,倒讓邢岫煙有些不解,心想難道自己擾了他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