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珝二哥和大姐姐都是賈家的人,這都還沒出五服呢,也沒法通婚啊……
一時探春都麻木了。
“珝弟,珝弟。”
元春的聲音再次響起,略顯急促。
探春白膩的臉頰瞬間如火燒一般,心臟似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探春聽著並不敢聲張,隻想離開這地方,但雙腿卻是灌鉛般沉重。
她再抬眼看去,隻見那腳蹦躂了幾下,瞬間將小腿和足弓崩得筆直,五個腳趾頭扭曲的糾結在一起,又似貓爪般舒展開……
約莫好一會兒後,探春麵紅耳赤,隻覺口乾舌燥,裙下的纖直也不由並攏了。
突然賈珝回頭過來!探春驚得一顫,放下窗戶,轉身一路小跑出去。
賈珝原本頑的真起勁,注意力也難免被分散了。
感受到那股窺視之感後,他也沒多在意,畢竟這園子中隻有女人,紫菱洲更住的是西府的小姐丫鬟。
隻是那人看了許久還不走,賈珝便停下,想看看她是誰了。
雖隻是驚鴻一瞥,他也分辨出了門外之人。
“探春?”
賈珝輕笑一聲,並不在意。
“珝弟,珝弟?珝哥哥……”元春輕聲喚著。
賈珝才看向一旁坐著的抱琴。
“爺累了,來幫忙。”
翌日天麻麻亮時,賈珝悄無聲息的飛出了園子。
他並未把探春的窺視告訴元春,因為以探春的品行和頭腦,她不會也不敢把這事講於任何人聽。
他說了也隻是徒增元春的煩勞,恐怕她以後都無臉與探春相見了。
但現在元春不知道,探春心裡卻清楚,那尷尬心虛的就是探春了……
賈珝回了院子,讓丫鬟服侍著沐浴了一番。
臨近中午,忽有婆子傳話,璉二爺上門求見,賈珝便向前廳走去。
瞥見廳內坐著的那個身影,賈珝讓服侍的人退下,心中輕笑幾聲。
他還以為賈璉要戴好帽子,當忍者神龜呢!
這賈璉也是奇葩,都知道自己老婆被他搞大了肚子,他這都回來兩天了,賈璉才來找他的麻煩……
“哎喲謔,今兒什麼風把璉二哥吹來了?”
賈珝見著賈璉,發自內心的露出笑意,連忙對這位同道之人拱了拱手。
賈璉見他笑,卻是臉色發黑。
與嫂子私通,這可是不小的罪名。
傳出去能壞了賈珝的名聲,後果不可謂不大。
所以賈璉本以為拿住了賈珝的把柄,隻等著他上門來賠罪,再敲他幾筆。
不曾想連著兩天賈珝吃好喝好,不說來找他請罪,居然都沒派個人來傳話!
賈璉坐不住了,心想你小子事都做了,還想當什麼都沒發生?今天便上門來了。
但他沒想到,這賈珝竟沒有一絲心虛,還敢嘲笑他!
賈璉怒從心中起,拍案叫道:“珝哥兒,你放肆!”
賈珝笑意收斂了,他甚至沒說話,隻是淡淡的掃了賈璉一眼。
登時賈璉仿佛被一頭猛虎盯著了般,連呼吸都是一緊!他癱在交椅上,背後激出一身冷汗。
賈璉臉色發白,連忙虛張聲勢道:“怎麼,你霸占了你璉二嫂子,現在還想打我?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