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也是風月場中耍慣的,不想今日被王熙鳳這一舉動給驚住了。
見著王熙鳳滿是韻味的臉蛋上,儘是氵情浪態,賈璉直接傻眼了。
這還是他往日裡那個威嚴、狠辣、神氣的媳婦兒?
賈珝又笑道:“方才璉二哥陪我吃了這麼多杯酒,二嫂子隻敬一杯,這可不成!”
“還是個貪心的!”
王熙鳳嬌嗔一聲,點著他胸膛,又說:“好,好,二嫂子依你便是。”
說著又手腕勾著賈珝脖子,湊了上去。
這回她竟是裝都不想裝了,口中也不含酒。
賈珝有興致,當然無所畏懼,也是低頭噙住那一雙紅唇。
賈珝和王熙鳳,還吃出聲來,嘶溜嘶溜的。
那王熙鳳為了氣賈璉,更顯得氵蕩,哼哼唧唧的發出幾聲鼻音。
似乎是,極為的,享受。
她和賈珝轉著腦袋吃著嘴子,眼神瞟出去和賈璉對視上。
王熙鳳微微挑眉,瞪著賈璉,滿是挑釁。
賈珝吃的興起,直接下滑去。
對上那白膩如玉凝的脖子,就是亂啃一通。
屋內一時安靜,桌上其餘賈璉、平兒都是呆愣住,看著這現場直播。
王熙鳳沒有半點收斂,才抱住賈珝的頭,一臉的氵情。
她本是一雙英氣十足的丹鳳眉眼,如今吃了酒,又顯了情欲,竟然眼中英氣全無,平添了七分的餳澀氵浪。
賈璉看去,不禁想他所見過的女子,貴如各公侯府命婦,賤如多姑娘等妓子,皆未有此綽約風流者。
回憶起往日和王熙鳳的點點滴滴,他痛心萬分,隻得一杯又一杯的灌著酒。
王熙鳳嬌笑著,一疊聲又叫:“珝哥兒,你彆顧著隻和我吃,也陪你璉二哥幾杯啊,要樂咱們三個一處同樂。俗語說便宜不過當家,你們是兄弟,又不是外人!”
賈珝才抬起頭,忙說好。
忽地王熙鳳一聲驚呼,便被賈珝抱到腿上坐著了。
賈璉似喝醉了,埋頭趴在酒桌上,沒了動靜。平兒坐在賈珝身邊,已是滿臉淚水,不時身子抽動涕淚著。
不久後,王熙鳳才下了地,打開門招呼院子裡的丫頭,便有豐兒進來,將賈璉搖醒了,收走了殘羹剩飯。
四人又換到堂前坐下,豐兒再上了醒酒的茶水,賈璉、平兒兩人沒什麼動靜,隻有賈珝和王熙鳳喝著,聊得開心。
賈璉不知心中是什麼滋味,原聽賈珝要他請東道,還以為賈珝是把這件事說開,給他賠禮。
如今賈璉才知道,賈珝要來吃這個東道,竟是要當麵頑他媳婦兒!
又過了一會兒,見時候到了,賈璉才起身,打斷了兩人。
他乾笑一聲:“珝兄弟,時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和平兒出府罷。”
賈珝奇道:“誰說我今晚要走了?”
登時賈璉如遭雷擊,呆愣在那裡。
賈珝繼續補刀:“該走的是璉二哥罷?”
賈璉看向賈珝,剛想說什麼,和他一對視,立即改了口:“對……哥哥我糊塗了,該走的是我。”
賈璉不敢去看王熙鳳和平兒,僵硬的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璉二哥把門帶上。”賈珝在後邊喊。
“好,我把門帶上……”
賈璉出了門去。院裡的豐兒見出來的是他,還順手把門關上了,直接給驚掉了下巴!
屋內,王熙鳳既是驚恐,又覺身子都酥了。
她忙說不方便。
賈珝給她耳語一句,王熙鳳立馬用粉拳砸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