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好燒烤,一行人魚貫進入白楊家。
鐘溪鹿嫌棄的把沙發上的巨蔥扒拉開,一屁股坐下來。
“距離跨年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們玩點啥?”
“彆急,還有個人。”白楊走到陽台,意外地看到羅老師的身影。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陽台上看到羅老師,他連忙禮貌地打招呼:“羅老師晚上好啊。”
“晚上好。”羅老師笑眯眯的說道:“剛才我看到你表演了,唱得不錯。”
“羅老師也在啊。”白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隨便表演一下。”
“可不像是隨便表演,教音樂的鄒老師還特地和我打了招呼,說要讓你轉成音樂生呢。”羅老師笑道:“你怎麼想?”
“我已經拒絕鄒老師了。”白楊倒是第一次知道音樂老師的姓。
“相比起音樂,肯定還是美術更適合你。”羅老師點了點頭。
白楊說到正題:“椿欲晚同學在家嗎?”
“在呢。”羅老師道:“她和我說了,是約好和你們一起跨年是吧?”
她親切地說道:“她朋友少,又不太愛說話,還好有你帶她。”
“我等會讓她過來。”
“椿欲晚同學性格很好的,隻是平時與彆人接觸得少而已。”白楊客套道:“羅老師要一起來嗎?人多熱鬨。”
“我就不來了,你們年輕人玩吧。”
回到客廳,看鐘溪鹿直直的盯著自己。
“咋了?”白楊一臉無辜的問道。
“你”鐘溪鹿欲言又止:“椿欲晚同學也來嗎?”
“總不能我們在這邊玩鬨,讓人家一個人在家跨年吧?”白楊笑道:“怎麼?小鐘同誌對她有什麼意見?”
“呃,倒也沒有。”鐘溪鹿隻是有點兒不自在,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總不能說,她覺得對方太漂亮了,有點兒擔心白楊和對方的關係吧?
可是,白楊和上次一樣,實在太坦然了,讓鐘溪鹿覺得,自己往那方麵想反而有點兒太小氣,是對白楊的不信任。
更何況——
她也沒有立場去阻撓白楊和誰交朋友,不和誰交朋友。
最終鐘溪鹿輕聲說道:“隻是覺得,不是很熟。”
“人和人不都是得多相處幾次才能熟絡起來嘛。”白楊不在意的笑笑:“椿欲晚同學其實人挺好的,就是話不多。”
沒多久,房門被敲響。
呂朝夕去拉開門,看到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的椿欲晚。
哪怕第二次見麵,還是覺得驚豔。
他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你好。”
椿欲晚點了點頭:“你好,呂朝夕學長。”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呂朝夕有點兒詫異。
“因為你是白楊的朋友。”
椿欲晚進門,一一和大家打招呼。
又望向白楊,有點兒想聊聊今天元旦文藝彙演的事情,但還是忍住了。
“過來坐。”白楊大大方方的拍了拍旁邊,然後說道:“人來齊了,怎麼說?”
吳博拿下來一瓶上次帶來的酒,重重的放在桌上:“不醉不歸!”
“今天這種日子倒是能喝點兒。”白楊矜持的說道:“不過,淺酌,淺酌。”
“還淺酌?”鐘溪鹿可不想放過白楊,正好心中有點兒不爽呢。
“自從上次之後,你都躲了好久了!我們可以淺酌,但是你定然不行!今天可是在你家,反正你喝完能直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