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博繼續轉瓶子,瓶口直接對準了白楊。
“嘿嘿嘿,楊子哥,彆怪兄弟了。”
吳博頓時興奮了起來。
“就我剛才那個姿勢,你也去侵犯土地吧,二十次。”
白楊毫不猶豫的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不是——”吳博愣住了:“這不難啊,楊子哥什麼時候臉皮這麼薄了?這點事兒都要喝酒去躲?”
白楊微微一笑:“不是大冒險我玩不起,而是喝酒更有性價比.這才剛開始呢,正好我渴了。”
鐘溪鹿撇了撇嘴:“你分明是玩不起。”
白楊挑眉:“這話我可不能當成沒聽見,等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玩得起。”
“你來呀!”鐘溪鹿挺胸。
白楊不予置否,轉動瓶子。
瓶口不偏不倚對準椿欲晚。
“啊”椿欲晚小聲的驚呼了一聲,有點兒慫慫的:“我能不玩嗎?我又不喝酒的。”
“當然不行!”白楊義正辭嚴:“喝飲料也行,我是不介意的。”
然後惡意的笑了笑:“當然,飲料喝多了可不像啤酒那麼好消化,所以,小魚丸你得自己掂量著來。”
於是椿欲晚更慫了。
剪水雙眸可憐兮兮的望著白楊,這形象哪怕是呂朝夕都有點兒於心不忍,道:“白楊,意思意思就行哈。”
“抱歉,我得尊重這個遊戲。”白楊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又欺負人家晚晚!”鐘溪鹿不滿:“有本事你衝我來!”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白楊嘿嘿一笑:
“小魚丸,我要你接下來的三輪遊戲,一直牽著小鐘同誌的手,中途不能放開。”
椿欲晚:“啊?”
鐘溪鹿:“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不是你讓我衝你來的嘛。”白楊斜眼看她:“不願意的話就喝酒。”
“哼。”鐘溪鹿輕哼了一聲。
椿欲晚小心翼翼的看了鐘溪鹿一眼。
這個大冒險倒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刁難自己,她還以為白楊會讓自己當眾跳個舞或者做什麼很丟臉的事情呢——
這個人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他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
還好,隻是和女孩子牽手的話.沒什麼的吧?
椿欲晚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小鹿.可以嗎?”
“牽就牽!”鐘溪鹿朝著椿欲晚伸出手。
在白楊笑眯眯的眼神之中,兩隻小手有些不自在的牽上。
椿欲晚倒是覺得還好,鐘溪鹿則有些莫名的尷尬——
不是尷尬與和椿欲晚接觸,而是白楊這家夥想乾嘛?
“愣著乾嘛?”白眼催促:“小魚丸,你可以開始轉了。”
“啊哦。”椿欲晚用另一隻手轉動瓶子,瓶口對準了呂朝夕。
“怎麼又轉回我這裡了啊。”呂朝夕哀嚎了一聲。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玩,要不,就算了吧?”椿欲晚小聲的說道。
“那不行。”呂朝夕主動擺手:“遊戲就是遊戲,哪有算了的,你隨便說,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玩得起!”
“那也行”椿欲晚看了白楊一眼,突然有點兒惡趣味浮現:“那你也去牽白楊的手吧,和我一樣,三個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