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通牒一般的一段話,被胡彪大聲吼出去。
頓時就在這個午夜中傳出了老遠,傳到了周邊最少數個街區的法羅城平民耳朵中,激起了他們心中一種莫名的情緒。
因為在這一段話中,包含了胡彪對於這座城市的感情,所以聽起來相當懇切。
這對於習慣了在這一個時代,所有人都無比冷漠、自私,隻會自家人管自家人的他們,心中受到了太大的衝擊。
可是對於現場的女首領和紅發壯漢雙方來說,根本上顧不上胡彪說了什麼。
他們在意的事情,是這個凶惡男人要做點什麼。
隻見來人在說完後,終於鬆開了壓住紅發壯漢的那隻左手,可不待這個倒黴蛋趕緊做點什麼,左手的手掌已經是拍在了他天靈蓋上。
沒有出現什麼一掌下去,整個腦殼如同西瓜一樣被打得稀爛的暴力場麵出現。
可瞬間後,紅發壯漢眼眶、鼻孔、嘴巴、甚至耳朵都開始流淌出一條血線,並且血線越來越大。
然後連遺言都沒交代一句,就如同木頭樁子一樣倒下的場麵,依然給其他人帶來了太大震撼。
在這樣的震撼下,之前戰鬥雙方的剩餘人員,如今連負隅頑抗都不敢。
她們扔下了受傷的同伴,以及野豬奧布托這個爭搶了好一會的目標,極有默契地轉身、向著不同的方向開始逃亡。
可惜他們才轉身跑出幾步,動起來猶如幽靈一樣的男人,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
沒有什麼激烈的戰鬥,在奧布托這個社會人猶如看光明之主降臨一般,很是不可思議的眼神中。
那些他恨之入骨的家夥們,被神秘來人一一輕易擊殺。
其中逃得最遠的一個女首領,都沒能逃出這一片街區,就被追上後一掌拍死。
到了這樣一個時候,耳邊倒是隱隱能聽到治安官吹動鐵皮口哨的聲音,不過真等他們抵達這裡,怕是還需要好一會。
估計也是想到了因為這個原因,那位英雄沒有立刻離開。
而是用著悠閒的姿態,在一具具屍體上翻找了起來,除了在另一個黑哥們身上,又找到了一個‘80式反坦克手雷’。
最為關鍵的地方,是胡彪很快就是摸了一堆錢袋在手。
沒等奧布托想清楚,這位英雄是不是手頭很拮據,還是今晚根本就是衝著黑吃黑來的;對方已經是在手輕輕一揚間,將其中大半的錢袋扔給了他。
同時嘴裡淡淡說出一句“那個誰,麻煩你統計一下,今天附近多少人家遭受了損失,每家多少分一些錢給他們。
雖然錢不多,應該也能讓他們度過這樣一個難關。
記住!千萬不要打這些錢的主意。”
“英雄我叫‘野豬奧布托’,您放一萬個心好了,我可以向聖光之主發誓,這些錢一個銅板都不會貪汙。”
聞言之後的社會人,立刻就如此保證了起來。
說話間,滿臉都是對之前誤會了大胡子俠的做法,而產生的愧疚感。
點了點頭後,那位英雄也不多說什麼,腳尖一點之下就飛快向著遠處的黑夜中,一路飛奔著離開。
眼見著身影馬上就要消失,腦殼裡忽然想到了一點什麼的奧布托,連忙扯著嗓子就喊出了一句
“英雄、英雄,請放慢一下您的腳步,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了?”
對方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一兩秒後身影徹底消失在夜幕中,一句回複卻是遠遠傳來“叫我大胡子俠就行。”
“大胡子俠,這名字還真貼切了。”
奧布托在嘴裡,若有所思地嘀咕了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在法羅城小巷子中不斷飛奔的胡彪,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體驗後,心中的想法是
“特麼!這就是裝逼的感覺麼,真爽啊,明晚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