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回到了現代位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後。
已經成功凝結出了鬥氣種子,算是正式跨入了鬥氣修煉的旭風,心情依然是說不出的興奮。
確實,在‘打贏了賠錢,打輸了住院’。
甚至是有點衝突後巴不得彆人打自己,等挨了幾下後好直接躺下,拿著手機好選車的現代位麵。
很能打這樣一點,似乎根本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是一個隱患。
因為一旦遇到事情,搞不好會忍不住動手。
可問題不是這麼看的,因為回來之前胡彪那小子承諾,等到了什麼‘祈禱日’一到,就去給他們弄幾個身份本回來。
屆時,他們四個就算不會廢土世界的通用語,依然能被胡彪帶著,從胡家的院子裡出去轉悠一下,真正見識一下法羅城的麵貌。
順帶著用攜帶的小東西,換一些值錢玩意回來,先實行財富自由再說。
了不起在這個過程中,在與其他土著溝通的時候,他們直接裝啞巴和聾子,用手勢比畫就完事了唄。
隻要想到這裡,旭風的心中就忍不住精神亢奮。
可惜的是等他回過神,看清了自己當前居住的環境之後,原本火熱的興致卻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迅速地冰冷了下來。
為什麼?如今他人依然在烏斯藏了的一家賓館中。
甚至賓館的位置,還不在條件相對良好的首府,而是住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鎮子上。
住到了這裡,主要是當初他們公司建設的電力項目,位置比較偏僻不說;這次過來找了好幾次發包單位,負責人一直都說沒錢。
以至於旭風隻能留在這裡,天天去辦公室磨對方的負責人。
希望用水磨工夫,多少磨出一點錢來好回去交差。
不然就這麼回去,信不信單位的新經理因為這個原因和借口,卡著他這一趟的差旅費不肯報銷。
真要這樣,在廢土世界弄到好東西、改善一下財務狀況前,自己就混不下去了。
所以他需要趕緊睡上幾個小時,然後早早地起床,坐班車最早一班中巴車前往發包單位所在地。
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隔著小鎮還有二十來公裡了。
“特麼!也不知道這次要錢,會要熬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旭風在嘴裡罵出了這樣一句後,匆匆洗了一把臉和擦拭了一下身體,就在條件上非常一般,可價格上卻不一般房間中睡著了過去。
哪怕他心中有個預感,明天估計又會是白白耗費一天……
*****
次日九點,旭風從一輛灰塵撲撲的中巴車下來後,立刻就是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若是沒坐過烏斯藏地區,這種縣際、又或者是鄉際客車的人永遠不會想到,這上麵有著一股多麼濃鬱的味道。
混裝了後牲口糞便味、不知道多久沒洗澡的體味。
以及其他多種奇奇怪怪,連旭風也不說不清楚的味道混雜起來,那一個威力無比驚人。
對比起來,什麼當年春運時期的綠皮火車,上麵的味道甚至用清新來形容;那種直往天靈蓋串的情況,可以說旭風每乘坐一次,都是一場巨大的煎熬。
問題是這偏僻地方根本沒有什麼滴滴,出租車都沒有。
包車倒是能夠找到,但是價格太貴了一些,回去肯定報銷不了;為了錢包著想,旭風隻能是每天承受一趟這種煎熬。
在大口呼吸了幾分鐘,總算感覺自己緩過勁來後。
旭風打起了精神,再度沿著一條鋪著石子的土路行走起來。
因為從下車後,其實還不算到地方,還要沿著一條土路繼續走上小二裡地,才算是到地方了。
這一條土路,光是最近幾天旭風都走了好些趟。
隻是這條已經走慣了的路,今天旭風卻是遇到了不一樣的情況。
頂著高原地區紫外線格外毒辣的太陽,低著頭走了大概半裡路之後,苦逼的中年男人忽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等抬起頭一看,差點沒有當場嚇出一個好歹來。
隻見在他右手邊的位置上,一頭狼正緩緩向自己接近中;如今兩人之間的距離都不到十米,他都能清晰地看到狼眼的冰冷。
這頭狼骨架不小,可全身瘦巴巴的,乍一看還不如一頭二哈嚇人。
可旭風曾經聽過一個說法,越是這種瘦巴巴、餓急眼了的獨狼,反而是更加的凶殘和要命。
下意識中,旭風就打算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