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餐後,自我感覺藝術細菌大爆發胡彪,並沒有繼續地練習畫畫。
理由很簡單,賈言回來了,帶著非常緊要的東西回來了。
更為詳細一些的話,當三天之前一行後裔帶著一大堆物資,從現代位麵過來之後,胡彪自然知道了發生在博叔,還有殺豬佬兩人身上的麻煩。
對於一眾後裔們達成的處理意見,自然也是
嘰裡呱啦這麼一大通,領隊商人的同夥們更是神情憤慨,都把眾官差們都聽迷糊了。
原來單怡木進入的困境,竟然頭顱是變成了保齡球,被丟出去撞由人頭組成的保齡球瓶。
恰好喬顏在旁邊,看到了來電人並沒有備注,恰好她看到了那串電話號碼。
“做他娘的春秋大夢!”軍區的首腦得知這件事的同時,爆了句粗口。
老城區這邊的居民顯然也收到消息了,到處都是逃竄奔逃的人,旁邊一輛輪車上綁著高高的行李,上麵一根掃帚掉下來險些砸中白薑的頭,她趕緊拐彎避開。
林川輕輕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等父母二人下車後,他們徑直朝著酒店裡邊走去。
她第二天去找了沈崇深談了這件事,可他對此不以為然,隻是用“喝醉酒”三個字敷衍過去。
雖然隱約知道玩家在這個副本裡的角色就是血肉工具人,自己遲早也會有這一遭,但被田雨擺一道,白薑沒那麼好脾氣。
白薑沒有怪罪誰的意思,協助救援隊友的前提是保證自己活下去,她自己也是這麼做的:“臨大師已經死去,邵采藍暫時應該不會死。”等他們解決這一波危機後,再找機會去救邵采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