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身上那一件原本正常厚度的連衣裙,一下子就變得單薄了起來。
讓裡麵一雙筆直的長腿,還有被苦茶子包裹的所在,在緊挨著講台下坐著的胡彪眼前若隱若現。
看到了這樣一幕後,胡彪心中馬上就無比篤定了一點:以這小寡婦的身材,絕對非常能生兒子。
當對方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他更是確定了這樣一點。
以上的種種,對於17歲依然是一個純潔少年的胡彪來說,威力簡直是神咒級彆。
一時間除了講台上的那個身影,這小子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哪怕就在數個小時前,他還想通了這種級彆的女人,永遠不是自己能惦記上的。
這樣的情況,直到安妮老師忽然間發現了什麼之後,用有些擔心的眼神看著他,嘴裡問出了一句:
“同學、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本能間胡彪抹了一把嘴巴,在入手一片溫熱後才反應過來:特麼!自己居然流鼻血,這一次真是丟臉丟到大發了。
巨大的尷尬中,他用著兩個紙團飛快地塞進了鼻孔,強行解釋了一句:
“沒、沒事最近的天氣太熱,我有些上火。”
在說著這些的時候,教室裡發出了巨大的哄笑聲;頓時以胡彪的不要臉程度,都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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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五十分,代表著放學的鈴聲總算響了起來。
大約在五六分鐘之後,收拾好了書包的胡彪徑直向著校門走去,並沒有打算回美娜小姐的院子,而是準備回一趟城西的老宅。
主要還是早上挨的那一頓打,他能確定身上骨頭肯定是沒斷,不然也沒有這麼輕鬆。
但全身上下多處的疼痛,特彆動一下就疼的情況,還真需要將傷口處理一下才行。
以他的經濟條件,‘藥劑師商店’所出售的那些效果良好,但天文數字一般的恢複藥劑自然是想都不敢想。
於是,他目前唯一快速恢複的方式,就是爺爺之前留下的一缸子藥酒了。
那一缸子色澤黑乎乎,聞起來有著濃鬱古怪氣味的液體,拿出去賣錢就不要想了。
估計整個法羅城都沒有人敢嘗試一下,這種用毒蛇和蟲子、多種草根、葉子浸泡很長時間的神秘玩意。
隻有打小不知道用過多少次的胡彪,才知道這玩意對於跌打損傷的效果,是多麼驚人良好。
摔傷、扭傷後就算腳踝腫成了麵包,隻要塗抹上後用力揉搓,第二天就算不能徹底恢複,也會輕鬆好些。
為此胡彪決定回去之後,好好用藥酒給自己塗抹一下。
用爺爺胡老爺子的話來說,這個過程就叫‘活血化瘀’;因為胡彪也不喝酒,如今那一大缸子藥酒還剩下大半,絕對夠用上很長時間。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彪有意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可離著校門還有一點距離,就能看到’安妮後援團’的契訶夫等五人,此時正站在校門外不遠的地方抽著煙,好像正在等什麼人一樣。
本能間胡彪就明白過來,還能等什麼人?
他們等的就是自己,今天早上的事情根本沒完。
怎麼辦?胡彪當時連想也沒有多想,就立刻轉身向著那一片莊稼地,也就是學校的後門走去。
打算從那裡出學校,避開這些家夥。
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刻,低著腦殼的胡彪死死咬住了牙關,雙眼的狠辣一閃而過;特麼!真以為他孤苦無依之下地活到現在,一切都全是靠著裝慫不成?
確實,老子能撇下所有的臉麵來求饒,慫得跟狗一樣沒錯。
一切的關鍵,僅僅是為了曾經答應過爺爺,一定要讀完高中,然後娶妻生子、給老胡家開枝散葉。
要是這點盼頭也不給?老子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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