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胡彪這小子戀愛了。
不過如果更具體一點的情況說起來那就比較複雜了,隻能說這個連夜風都浮躁的夜晚發生了很多事情,且讓我們一一地細細說來。
時間:淩晨兩點一十七分。
地點:法羅城南區域,一座有著長長避雷針的尖頂鐘樓上。
自從三天前,無意間登上了鐘樓頂端之後,胡彪就將這個居高臨下可以將周圍很大一片區域,都收入眼中的製高點,當成了自己晚上出來行動的據點之一。
不同的是,今晚在身影一閃之下出現在了樓頂之後。
胡彪心有餘悸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嘴裡無聲的嘟囔著好一陣後,才是在嘴裡罵出了兩個字:
“特麼!這叫什麼破事~”
讓如今法羅城大名鼎鼎的‘大胡子俠’有著這麼大的反應,還是因為剛剛經曆的一次特殊行俠仗義。
話說!大胡子俠每晚上的行動,也不是都是一個人硬剛對麵十幾二十號人的戰鬥。
為了他們身上的錢袋,還有‘炁’點數而大打出手。
實際上,隻要遇到普通貧民遇到了危險,甚至僅僅是一個麻煩;充滿了正義和愛的大胡子俠,都會不吝出手幫助他們。
這不!大概在半個小時之前,在城中猶如暗夜君王一般巡遊的胡彪,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些婦人的叫罵和慘叫聲。
連想都沒有多想,正義的大胡子俠就是順著聲音疾馳而去。
轉眼之後,就從一扇打開的窗戶跳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也是聲音傳來的位置。
隻見在房間的牆角位置,一個黑皮壯漢躺在那裡早就暈了過去,就算如此手裡也死死抓著一根短棍。
而在緊挨著的一張大床上,一個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年紀,如同水蜜桃一般水潤的白皙婦人,正在一個粗壯漢子壓迫下掙紮著。
身上一件帶著蕾絲的清涼睡衣,已經被撕壞了多處,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風景。
有著大波浪發型的漂亮臉蛋上,一個清晰的手印在上麵,臉都有些腫了。
而因為胡彪的速度太快,腳步太輕,以至於他來到了房間中之後,床上的男女都沒有發現他,依然在互相拉扯。
看到了以上這些情況後,電光石火間在胡彪心中就湧起一個念頭: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暴徒衝進了這個家中,打暈了男主人之後,就打算對著漂亮的女主人乾點啥。
頓時胡彪的心中就憤怒了起來,這麼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還特麼身體強壯有力。
以這樣的身體素質,就算去煤礦挖煤一天下來也能賺八九個銅板;吃差一點填飽肚子之後,還能剩下一次去巷子裡找鮑魚商人的錢。
這麼強行的那啥,公理在哪裡、正義在哪裡?
心中火起之下,胡彪快步上前、左手拎著壯漢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順手向後一扔,就讓其重重撞到了牆壁上。
讓壯漢被撞了一個夠嗆,連爬起都相當困難。
之所以沒有痛下殺手,主要還是胡彪還想留著那壯漢的小命,問上一句事情的真實情況,是不是如同自己猜測的一樣。
以免出現萬一殺錯人的情況,那就有些尷尬了。
結果了?陡然脫困的婦人,第一時間裡沒有捂著自己暴露的身體。
而是從床上爬起後,拿起了床邊的一隻高跟鞋倒提著在手,用有起碼超過了十公分鞋跟的一頭,對著那壯漢的腦袋死命敲了下去。
在這個過程中,敞開睡衣下的一對本錢,晃得讓胡彪腦殼暈乎得厲害。
嘴裡罵罵咧咧之間連續砸了十二三下,直到將壯漢砸得滿臉都是血,那婦人才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扔掉帶血的高跟鞋後,依然沒有遮掩一下的意思。
卻對著胡彪,很是有些憤憤不平地抱怨起來:
“這個狗雜種太壞了,明明告訴他我隻提供正常服務,絕對不可以什麼三通,但是他居然想要來強的。
特麼!我薇薇安夫人十六歲就出來做生意了,可不是好惹的,看我不打死他。”
聽到這裡,胡彪才反應了過來眼前的情況,貌似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人家這裡,頂天就算一場勞資糾紛,又或者貿易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