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克裡在胡彪麵前,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來的原因,一切也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當昨晚胡彪帶著滿臉胡子,以大胡子俠的身份在法羅城搞風搞雨時,可憐的小胖子卻在床上輾轉反側了。
為啥?因為他睡覺的時候喜歡亂動,一點都不老實。
若是換成以前,這一個習慣倒是沒什麼,反正他的床足夠大。
關鍵是在下午時,他挨了胡彪一記結實的‘千年殺’見麵禮後,痔瘡破了、現在傷口都沒有完全長好了。
隻要稍微動作大一點,要害上就會有一陣明顯的刺痛襲來。
所以克裡往往才一睡著,結果習慣性地翻滾了一下後,馬上又被痛醒了過來;如此反複了多次後,不僅精神上極為困倦,心中情緒說不出的心煩意亂。
更為關鍵的是,傷口一直都在火辣辣地刺痛了。
兩者綜合到了一起,讓可憐的小胖子感覺自己靈魂都逐漸破碎,整個人都要瘋了;這個時候隻要能解決這個問題,他甚至願意將靈魂賣給傳說中的邪惡魔人。
總之,痔瘡這種事情有的都懂,不算是病、可比起病還要命。
直到他折騰到了口乾舌燥,起床打算去喝點水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被‘馬丁大哥’還回來的書包。
最終想起了書包裡,那一支對方給神秘東方藥膏,好像叫‘馬什麼痔瘡膏’。
似乎這玩意的作用,剛好能對應他現在麵臨的問題。
坦白說!當初克裡雖然將這玩意收下,僅僅是不敢得罪這個凶悍的新大哥而已,實際上根本沒有打算使用這玩意。
主要是胡彪將這玩意拿出來之前,因為擔心塑料皮太新了一些,從而引發他人的一些不好聯想。
於是提前用泥沙摩擦了一下外殼,又在院子裡包了個小坑埋了小半個晚上。
等到挖出來後,也隻是拿著一塊抹布稍微擦拭了一下而已;以至於賣相上看起來,真心是糟糕得厲害。
好像在某個未知廢墟中,已經被埋藏了好些年一樣。
誰也不確定這玩意變質得多麼厲害,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所以小胖子克裡當時看到了這玩意的賣相時,完全認為除非自己瘋掉了,才會將這種天知道變質多麼嚴重的玩意,塗抹到自己那嬌嫩的要害部位。
可是到了現在,已經快瘋掉的小胖子,哪裡還什麼有白天的理智可言?
隻想著如何減輕一點身上的痛苦,讓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為此,他一手拿著外表臟兮兮的‘馬應龍痔瘡膏’,一手拿著點亮了蠟燭的鍍銀蠟燭台,徑直走進了自己臥室附帶的衛生間。
話說!在這種年頭和環境下,居然能吃成一個胖子。
除了極少數那種喝水都能胖的特殊體質,其他每一個胖子都不簡單,都代表著有著充足的食物攝入才能做到,有著絕對不是一般的家庭。
事實上也是這樣,克裡的父親克魯多是一個建材商人。
雖然生意的規模不算太大,在法羅城中多少也算是一個體麵的人;克裡家如今住的還是一套公寓,但是環境和條件相當不錯。
比起了安妮老師和社會人奧布托居住的公寓,條件和麵積這些都要強出了太多。
當然了,以上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進入了衛生間後,小胖子在一陣摸索後,打開了‘馬應龍痔瘡膏’的蓋子,用一把剪刀挑開了密封口子,裝上注入器。
看著那些有著粉紅色膏藥,他先是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立刻感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氣味襲來。
坦白說,這個味道讓克裡感覺真心不是太好。
不過還是一咬牙、一跺腳,將痔瘡膏反手向著後麵伸了過去,小心探入、一擠。
再然後,一股難以言說的清涼感在瞬間升起,讓火辣辣的傷口變得無比舒服和舒爽了起來,猶如在盛夏的季節中,一口氣喝下了一杯透心涼的冷飲。
而小胖子這樣美好的體驗感,僅僅是才剛剛開始而已,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麵了。
下一秒之後,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爽感覺,直衝小胖子的天靈蓋。
他感覺自己在折磨中逐漸破碎的靈魂,得到了完美的修複和新生;甚至靈魂擺脫了他二百多斤身體的束縛,在天空中飛揚了起來。
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煩惱和憂愁,唯有在清風溫柔吹拂下,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輕鬆。
這樣一種完美的體驗感,讓小胖子根本控製不住自己,他在嘴裡本能發出了一句響亮的‘噢、噢、特麼、該死~’叫聲,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可惜當小胖子克裡,尚且在這種美好的感覺中沉醉時。
忽然間,房間門被從外麵用力地敲打了起來,同時,一個無比憤怒的罵聲響起:“克裡,你越來越過分了。
平時偷偷在房間裡就那啥算了,畢竟你也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