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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一個沒得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安妮在法羅城中漫無目地的行走著,沒有了方向、甚至連都找不到活著的意義。
這樣的一個情況,直到她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並不是她與大胡子俠那個狗男人,留下了太多美好記憶的鐘樓,又或者是那一塊作孽的苞米地。
而是來到了他的上線,也就是說話軟綿綿的‘米羅先生’,所開設的那一間裁縫店之前。
很幸運,在昨晚那一場浩劫中,這一片街區的建築居然都沒有如何遭到破壞,那些熟悉的房子和店鋪大都還健在。
隻是這死物還健在,又有什麼用了?
在整個法羅城算是中產階級聚集地的這裡,昨晚連續遭到了冒險者和亂民們的洗劫;財物這些身外之物,被搶走就算了。
關鍵是根據組織規定,一直與她單線聯係的上級聯絡人米羅;那個總是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男人,此刻就死在了店門口不遠的地方。
身上的口袋明顯被翻找過,致命傷勢是來自背後一道深深的傷口。
很顯然,他是死在了昨晚的掠劫之中。
在那些人殺紅眼的情況下,可不是隻要交出財物就能活命的;以至於此刻在米羅先生的臉上,依然凝固著難以致信的表情。。
他們要錢、還要命,人類瘋狂起來就是這麼邪惡。
看著早就失去了生命的上線,安妮終於是從失魂落魄的情緒中解脫了出來。
隻不過覺的情緒變得更加低落,在唯一心動的男人戰死了之後,如今連單線聯係的上線也死了。
頓時她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又與組織也失去了所有的聯係。
雖然在她手裡,如今還有著一個藍寶石戒指的存在,可以用來證明她的身份;前提是,也要能與組織重新聯係上才行啊?
一時間,心中空蕩蕩的安妮站在那裡滿臉茫然之色,她根本想不到接下來要去哪裡,要做一點什麼,其實也不想去做。
巧合的是,這個時候一些響亮的聲音傳到了安妮耳朵裡,讓她又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一個聖光教派的低級教士,在幾個城衛軍戰士的簇擁下出現了。
低級教士一臉高高在上的矜持表情,眼睛恨不得長到了頭頂上,幾個幫閒一般的城衛軍戰士,嘴裡卻是大聲的不斷喊著:
“所有人都聽著,感謝偉大聖光之主的仁慈。
昂克薩主教考慮到大家當前的困難,在聖光大教堂外麵免費派發聖餐,隻要虔誠向聖光祈禱一個小時,就能領取一份。
你們一定要牢記一點,聖光之主的榮耀不容褻瀆。
昨晚很多情況你們不了解,千萬不要受到有些罪人的挑撥;為了你們自己和家人,不該說的彆說。”
聽到了這裡,安妮哪裡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危險過後,聖光教派的這些神棍們,又出來準備給大家洗腦,試圖壓製住本次事件的真相了。
一個謊言被他們反複說上一千次、一萬次,往往就能讓大家相信的操作,這些神棍們這近百年的時間裡,可以說玩得可溜了。
換成以前,安妮心中雖然厭惡這些家夥,可也不會做點什麼。
但是此刻在她的心中,可以從未如此堅定了一個信念,哪怕讓自己粉身碎骨、靈魂都墜入最深的地獄,此生也要顛覆這些神棍們的統治。
帶著這樣的信念,她雌豹一般的向著那個低級教士殺去。
手中短劍揮舞幾下後,低級教士和身邊的幾個城衛軍全部被割斷了喉嚨。
在其他人的驚呼中,安妮向著城外狂奔而去,下一個目的地:落基山城,一個她窮儘了所有手段,都要掌握住的地方……
*****
得益於現在法羅城一切都是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絲毫城防可言,安妮異常輕鬆的就逃出了城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乾掉了一個低級教士的行為,根本沒有引起聖光教派的多大反應。
對比起來,這些神棍們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