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是無辜的,所以我會保他家人平安。”
隻是保他家人平安,而不是他平安。
“你是故意的?”南溪的眼圈紅了,“你是故意不救他,故意讓他遭受這種屈辱?!”
傅司淮抬眼,輕巧的勾勾唇。
沉默代表了一切。
南溪閉眼,心臟疼得無以複加。
她不敢看那雙讓她迷戀的眼睛。
那雙褐色的眼瞳裡,有著她再也捉摸不透的冷峻。
終究是她害了傅淮。
“好,你保護他的家人,那我去保護他。”
南溪的聲音裡透著堅定。
這話瞬間點燃了傅司淮心底的那把火。
“保護他,你拿什麼保護?去向賀宇墨求救,讓他幫忙嗎?”傅司淮眼眸眯起,笑得譏誚,“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你能保護誰?”
“溪溪,你對上的是南予熙。”
“嗬,那又怎樣?”南溪後退一步,勾了勾紅豔的唇,燈光下,白皙的臉美得驚心動魄。
“她就算是南予熙又怎麼樣,我就想看看,她能用這個身份做到什麼地步。”
傅司淮冷靜的看著她,忽的,嘴角上揚,笑得有些頑劣。
“真拿你沒辦法。”
無奈聲音,帶著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寵溺。
看著傅司淮離開,南溪沒有叫住他。
雖然不知道傅司淮是來乾什麼的,但他至少答應幫傅淮的家人了。
夜晚降臨。
傅家彆墅燈火通明。
全曉珊帶著保鏢們浩浩湯湯的被一輛車帶到了這裡。
這一次,迎接她的不是傅司淮,而是傅司淮的母親,張芬蘭。
“南予熙小姐……”張芬蘭開心的上前,熱情的握住了全曉珊的手,“你上次和我說你喜歡我們司淮後,我仔細想了很久,不瞞你說,我也對你很滿意,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我們傅家和你們南家,可以聯姻。”
聽到這話,全曉珊腳步頓住,努力壓住麵上的興奮。
“你同意,那傅司淮他同意嗎?”
全曉珊的眼睛一亮,聲音有些顫抖。
“他同意了!”張芬蘭笑得一臉燦爛,“其實啊,我們家司淮對你也很滿意。”
這可是京都南家的繼承人啊。
南家的祖上從某朝開始就是富貴人家,華國早年成立對外戰的時候,南家的祖上還捐過很多錢和飛機。
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敢算南家的資產。
和他們這種積累了幾代財富的世家不一樣,南家,那不是積累幾代,是積累了幾十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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