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傅司淮那,心在咱們阿墨這,虐戀啊虐戀。”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感歎,他們的心情既興奮又複雜。
但終歸是為自己的隊友阿墨感到欣慰。
至少這說明阿墨不是單相思。
沈之墨筆直的站在旁邊,目光淡然,但落在南溪身上的時候,微微頓了頓。
傅司淮迎著眾人審視的目光,眼睛微眯,慵懶的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有偶爾複雜的目光落在南溪身上。
兩百萬,那個破耳釘怎麼可能值兩百萬,充其量也就十幾萬。
多餘喊的價,和某些直播間的大哥們一樣,是故意打賞的。
她這是擺明了要捧那個沈之墨,不惜和京都南家人作對也要捧他。
“用我的錢捧彆的男人,好樣的。”
半響,傅司淮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南溪舉的每一次牌子,後續花的每一分錢,都會從傅家出。
她倒好,用自己的錢去捧沈之墨。
但偏偏南溪是他帶過來的。
她做任何事,他都沒辦法置喙。
就在此時,主持人又把一件“d”的項鏈擺了上來。
不出所料,南溪又舉牌,喊了一個“五百萬”。
此時不光傅司淮,南夢兒再也忍不住,對著南溪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和我作對,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刻意在針對這個沈之墨嗎?”
“我知道。”南溪眼也不抬,語氣幽幽,“但這和我買首飾有什麼關係?”
“你!”南夢兒咬牙切齒,看著明知故問的她,憤怒的瞪向傅司淮,“傅先生,你帶來的女人你不管管嗎?還是說,你和她是故意在針對我,針對我們京都南家?”
“誰說她是我的女人?”傅司淮吊兒郎當,聲音極為薄涼。
南夢兒一愣,繼而怒道:“她舉著代表你們傅家的牌子,還不是你的人?傅先生,你最好想清楚,這裡這麼多人,大家都給我三份薄麵,你這樣是在公然和我們作對。”
“聒噪。”傅司淮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斜睨了她一眼道,“公然作對又怎樣?你以為我怕你們京都南家?”
南夢兒呼吸一窒,頓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怕?彆人會怕,但他傅司淮或許真的不會怕。
海城的傅司淮,遠近聞名,更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要真的說起來,傅司淮可能真的不怕南家的人。
畢竟海城的傅家雖然比不上南家,但也不是普通的世家。
他們圈子裡流傳著一個傳說,說南溪當了傅司淮多年的舔狗,但傅司淮卻也動了心。
不然他不會走到哪都把她帶到哪。
現在看來,那些謠言或許是真的。
“傅司淮,你就寵著她吧。”
南夢兒被氣得眼圈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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