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臨海抬眼,眉心皺起:“他和溪溪達成協議了?”
他記得,傅司淮似乎並不喜歡溪溪,不然也不會幾年了還不給溪溪名分。
“不是,是……全曉珊。”
助理的話音剛落,南臨海手上的杯子“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南臨海還以為自己聽岔了,“你說傅司淮和誰達成協議了?”
“全曉珊,就是咱們南氏企業資助的那位。”
想到全曉珊前陣子和他說的話,南臨海的眼皮跳了跳。
“難道珊珊說的海城願意入贅的權貴,是傅司淮……”南臨海目光一沉,“不行!”
傅司淮是溪溪喜歡的人,怎麼能和全曉珊在一起。
“南總,你說……會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助理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事蹊蹺。
傅司淮如果是個貪財的人,早就和彆人聯姻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南臨海拿起金絲框眼鏡,用鏡布擦了擦。
不用助理說,他也覺得蹊蹺。
雖然南家在京都很有威望,但傅家也不差,以傅司淮的身家,要不是愛到極致,恐怕不會搞入贅這一套。
南溪是他的孩子,全曉珊是他資助的人,不是他偏心,珊珊哪裡都比不上溪溪的。
他要是個男人,絕不會放著溪溪這樣的人不選而選全曉珊。
此時的南臨海開始懷疑全曉珊說辭的真假。
“把去海城的機票改到這周。”南臨海靠在老板椅上,拿起桌上的核桃開始把玩。
核桃在他手中發出悅耳的碰撞聲。
“對了,溪溪現在怎麼樣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到溪溪的消息了,想著她很少給自己發消息,南臨海也沒有懷疑其他。
“南溪小姐最近好像遇到了一點困難。”助理欲言又止。
南臨海轉著核桃的手立馬停了下來:“什麼困難?”
“大小姐她……被賀家的人看上了。”
……
經過了這場難忘的宴會,南溪一晚上沒睡,腦海裡全是和阿墨的點點滴滴。
一大早,電話響起,是蘇畫打來的。
“溪溪,你看新聞了嗎?聽說傅司淮要入贅南家了。”
蘇畫的聲音裡滿是驚訝:“難怪他不肯娶你,原來是等著富婆娶他啊,這種軟飯男我真看不起。”
軟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