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垂眸,壓低了嗓音:“這些都隻是你的推測,全曉珊請人撞我的事,你有證據嗎?”
“餘助理稍後會把查到的資料發給你,你隨時可以遞交到警方。”傅司淮語氣一頓,挑眉道,“如果沒有人保,她這種行為,最少也要在裡麵蹲幾年。”
沒有人保……
南溪笑了笑。
傅司淮這是在提醒她,南臨海或許會保全曉珊。
既然父親不想查,那她就把資料放在他的眼前,逼著他查。
本來那場車禍她隻是覺得蹊蹺,但卻找不到具體原因。
沒想到全曉珊這麼狠,竟然買凶演戲。
這一次她是僥幸活了,要是全曉珊“演戲”不成功,萬一自己被撞死了呢?
全曉珊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能留在南家,更不能被南家收養,冠以南家的姓。
看著南溪麵上的表情變化,傅司淮褐色的瞳仁越發深邃。
南溪和南臨海的關係,絕對不止是南溪說的那麼簡單。
偏偏他查了南溪,怎麼都查不到相關的消息。
餘智清說,南家的信息網太廣。
隻要南家想瞞,沒有誰能查到南溪真正的背景。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南溪發自內心的感謝。
要不是傅司淮,說不定全曉珊早就把這些證據刪除了。
“以我們的交情……不必這麼客氣。”傅司淮湊近南溪的耳邊,輕輕一笑。
感受著男人壓迫性的氣場,南溪的心臟微微一跳。
她抬眼,撞進了傅司淮褐色的深潭。
他的眼睛雖然長時間看不到,但自從治好以後,完全看不出曾經盲過的影子。
那雙泛著水意的眸子,每次看人的時候都好似會說話。
南溪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傅司淮嘴唇勾起,恰好扶住了她的腰。
從樓上看下來,兩人動作親昵又自然。
傅司淮簡單瞟了一眼樓上,輕輕放下了自己受傷的手:“傅家的房間還為你留著,你隨時可以回去。”
南溪搖頭:“我既然出來了就沒打算回去。”
“是因為沈之墨?”
傅司淮早就看透了。
以前的南溪,會自我攻略,自我洗腦,找各種理由留在他身邊。
但自從前陣子她搬出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之前他以為是因為賀宇墨,現在才知道,她口中的阿墨不是賀宇墨,而是沈之墨。
“不是……”南溪皺眉。
如果不是許笙笙,或許她還沉浸在追求傅司淮的日子裡。
以前的她,隻要能待在傅司淮身邊,什麼名分,名聲,她通通都可以不要。
她想守著傅司淮,守著她心底唯一的希望。
她以為傅司淮對她至少也是有感情的。
直到許笙笙出現,她才真正認清了傅司淮,原來以前的他根本就不愛她,隻是玩玩而已。
“傅司淮,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南溪垂著眼,長長的睫毛顫抖,像蟬翼撲閃,“我不想玩了,也玩不起了。”
傅司淮嗓音清冷:“如果我說,我不想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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