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但是警方那邊查到說傅淮自從進了一個工廠就不見了,警方那邊還在山下搜索,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想到傅淮,餘智清的聲音也很低落。
傅淮這個人,明明長得不錯,但卻家境不好。
如果換個背景,或許又是不一樣的人生。
“這件事先不要讓溪溪知道。”
一想到傅淮如果死了,南溪的狀態,傅司淮的心口就像被什麼掐住。
一個沈之墨,一個傅淮。
如果這兩個人還活著也就算了,要是死了,那在南溪的心上就等於種上了一棵屹立不倒的樹。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傅淮死了。”傅司淮用力閉了閉眼,聲音乾澀。
死了個沈之墨還不夠,要是再來一個傅淮……
南溪正在門口,本來不想偷聽,但隱約聽到了傅淮的名字。
南溪下意識的豎起耳朵,靠近門邊。
當聽到“遇害”兩個字時,南溪渾身一怔。
再後來,傅司淮和餘智清說了什麼,南溪都聽不進去了。
她衝動的推開門,一步一步,走到傅司淮麵前。
“傅淮怎麼了?”南溪聲音顫抖。
見她走進來,傅司淮抬眼,語氣緩了下去:“你彆擔心,現在警方還沒有確定結果。”
“傅淮什麼時候出事的?是不是早一點發現他就不會出事?”
說不出什麼感覺,南溪感覺自己的心又一次麻木了。
她這一輩子見過好幾次彆人的離世。
有愛人,有同學。
每一次,她都能感受到徹骨的疼痛。
看著南溪呆滯的模樣,傅司淮的心口一緊。
他見過她調皮的樣子,冷漠的樣子,但這種像被抽乾了魂的模樣幾乎沒見過。
就好像一株綻放的花陡然枯萎,沒了生機。
“你彆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一定會優先保障他的安全。”傅司淮的聲音下意識軟了下來。
按理這樣一個人,他會厭惡一輩子。
但想到傅淮的身體被同性侵犯過,現在又下落不明,那股討厭的勁兒逐漸被抽走。
傅淮這人,實在可憐。
“傅司淮,請你一定要幫幫他。”南溪紅了眼,聲音像被掐住,嘶啞得厲害,“我知道你在海城的人脈很廣,傅淮他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如果他死了,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心安了。”
“他不會死的。”傅司淮見她狀態不好,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會沒事的,放心。”
話音剛落,餘智清的電話響起。
餘智清連忙接起電話,當聽完對方的解釋,餘智清臉色微微一僵。
掛了電話,南溪死死盯著他:“餘助理,是不是傅淮有消息了?”
餘智清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見他點頭,才對著南溪說:“王誌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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