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熱。”南溪耳根紅透,聲音軟糯。
默默地,她又把圍巾圍了上去。
傅司淮斜睨了她紅撲撲的臉蛋一眼,慵懶的勾唇:“怕什麼,又不會把你吃了。”
南溪垂眼,長長的睫毛止不住的顫動。
吃不吃的不知道,但現在的傅司淮讓她覺得有些危險。
自從傅司淮上次說要和她結婚以後,南溪心底那根一直糾結的弦就鬆懈了。
這些年,她苦苦求著傅司淮和自己結婚,但他從來不回應她。
說得難聽一點她是傅司淮的“舔狗”,說得好聽一點,也就算是他的情婦。
見不得光的愛情,不光是在他那得不到尊重,在他們共同認識的人裡都得不到尊重。
傅司淮那天主動說想結婚,給南溪心底對傅司淮的執念畫了個完整的句號。
就像得不到的感情,突然得到了釋放。
就連麵對傅司淮,她也坦蕩了很多。
“全曉珊和王誌勾結的資料,你確定是有用嗎?現在不光需要物證,還需要人證。”
王誌一直咬死都是自己的問題,全曉珊幾乎已經全然脫身。
就連當初提交的那些資料都是不作數的。
王誌和全曉珊勾結的人證隻有他們自己和傅淮,而傅淮已經出事,現在唯獨剩下王誌和全曉珊自己。
“無非就是讓王誌開口。”傅司淮懶洋洋的啟唇,眼睛微眯,透出幾絲狂熱和偏執。
“王誌現在在監獄裡,怎麼讓他開口?”
“人活著就有軟肋,王誌能這麼護著全曉珊,是因為他的軟肋在全曉珊手裡。”傅司淮站起身,走到南溪身邊,低頭看她,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下午跟我去一個地方。”
南溪心頭一顫,呆呆的看著他的眼睛:“你不是要開會嗎?”
“你的事最重要。”
傅司淮說完,南溪低垂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傅司淮,我現在沒空陪你到處玩。”
傅淮的事一直壓在她心底,讓她徹夜難眠。
“看王誌的軟肋。”
聽到這話,南溪心底浮現一絲愧疚。
她還以為傅司淮故意在和她調情。
是她膚淺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剛準備給傅司淮道謝,傅司淮邪氣的勾唇:“事成之後,要怎麼報答我?”
南溪呼吸一滯:“你要多少錢。”
“不要錢……”傅司淮伸出食指,在她臉上戳了戳,“溪溪,這麼久沒辦事,身體會壞的。”
南溪:“……”
南溪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
要是以前,隻要是他喜歡的,她都會滿足他,更何況,傅司淮長得帥,在那方麵時間長又懂得技巧,她並不覺得自己吃虧。
那種事本來就是兩廂情願,各取所需。
“傅司淮……我們已經分手了……”南溪想到什麼,長長吐了一口氣,“還有,我怕阿墨會生氣。”
“阿墨”兩個字一出,氣氛頓時驟降。
傅司淮深邃的褐瞳裡劃過一抹令人膽寒的光,唇角勾起不屑的笑。
“你的阿墨……那個做了彆人爸爸的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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