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聊到了正事,戎溫言也收起了自己玩鬨的表情開始認真討論。
兩女自然也察覺到了他臉上表情的變化,也紛紛收拾心情進入認真狀態。
這一次他雖然帶回來紐莎,但是正如之前分析的那樣,她隻能作為戰略武器存在。
“你不在這幾天,那群印第安...原住民擴大和我們的牛皮貿易。現在殖民地的製革行業正在成為公司的第二個增長點,雖然不如你敗家出去的,但是填補窟窿足夠。”
說著她將賬本展示給戎溫言看,上麵看似複雜多變的賬目和數據但闡述了一個簡單的情況——牛皮正在為金烏賺錢,不是殖民地政府發行的廢紙一樣的殖民券,而是貨真價實金燦燦的英鎊。
“那些野牛皮的韌性和彈性都比歐洲牛皮更好。是製造衣服的上等材料,很多歐洲商人都來我們這裡采購,哦對了,不隻是牛皮,那些原住民還帶來了海狸皮狐狸皮等高品質毛皮。”
聽到這些消息,戎溫言安心了不少,切實的利益是最好的潤滑劑,可以調節兩個民族之間的矛盾。看在實打實落到口袋裡的英鎊的份上,現在殖民地內部不會再有多少人反對和原住民和平共處了。
“但這筆錢還是不夠,我們接下來需要擴建兵工廠,甚至我希望能建立一個馬場培育戰馬。”
這幾句話聽得格洛莉婭不斷歎氣,作為財務她雖然可以算賬,但不能變出錢啊。
戎溫言說的這幾件事無一不是極度燒錢的項目,特彆是馬場更是一個無底洞。
“那個冰塊應該是我們最快能變現的手段,而你直接賤賣給了教會和殖民地政府...不過我想你這時候也想好該怎麼賺錢了吧。”
格洛莉婭期待的看向戎溫言,她很好奇這一次戎溫言能拿出什麼特彆的東西出來。
聳了聳肩,他故作神秘站起身,從地下室搬來一筐啤酒。
一個多月前,他用巴氏消毒法製造的這批熟啤酒,現在也差不多可以拿出來檢驗一下成果了。
平時一般的生啤酒一到兩周就差不多變質了。甚至有些作坊衛生條件極差,發酵過程中就已經變質了。釀造出來不過是發臭的酸水。
他拔掉了瓶子上麵的軟木塞,麥芽的清香迅速彌漫在餐廳中。
在開瓶之前,戎溫言內心有一些不確定。畢竟自己從來沒有釀造工,甚至都不喝酒。純粹憑借著自己對於巴氏消毒的理解,來製造熟啤酒。
不過打開後,其中彌漫而出的不是殖民地生啤放久了**的惡臭,而是那沁人心脾的氣味已經說明了,自己應該是成功了。
給格洛莉婭倒了一杯,準備讓她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品嘗熟啤酒的人。
原本他是要給紐莎倒酒的,但是沒想到這個海員竟然滴酒不沾。哪怕是啤酒她也拒絕引用,理由也很簡單。要時刻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再老練的水手喝醉後也難免犯錯,但海洋是個無情混蛋並且永遠不會犯錯。
而格洛莉婭倒是爽快將一大杯啤酒悶進肚子裡,但從她波瀾不驚表情上來看,熟啤酒沒有能驚豔這位聖女。
“這裡麵真的有酒精麼?感覺有點像煮麥片剩下的水...抱歉,溫言。其實相比起,普通啤酒來說好不少,雖然我這個舌頭是喝不出來具體啥差彆了。”
出生貴族的她,喝慣了那些昂貴的葡萄酒等名酒,現在再喝這平民的飲料多少帶有一些偏見。
她又試了試餐桌上一般啤酒,細細品嘗其中的差彆,發現這些小鎮上的啤酒比刷鍋水還要刷鍋水。沒有一點麥芽的香味,甚至還有臭味和酸味。
應該是他的酒用料更好吧,而且也沒有摻水之類的,所以味道十分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