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教書,晚上育人?
黎曉愣了下,反應過來後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抹暈紅。
“沈遠,你瞎說什麼呢。”黎曉嬌嗔道。
“我怎麼瞎說了。”
沈遠義正言辭道:“教書育人,是老師的基本行為準則,黎老師,你不會連最簡單的師德都忘記了吧?”
沈遠總是能顛倒是非,扭曲話裡的意思,偏偏黎曉一點反駁的空間都沒有。
黎曉鼓著粉紅的腮幫:“你故意的,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沈遠調侃的看向她:“那你說我是哪個意思?”
“我不知道。”
黎曉側過羞紅的臉蛋,不去看他。
“你知道的,黎老師。”
沈遠勾過她的下巴,注視著這張美人鵝蛋臉,由於剛剛他的調動,臉上已是紅彤彤一片,就好像細膩的羊脂玉刷上一層暈紅的包漿。
黎老師目光刻意回避,羞澀的表情不敢抬起頭,更是平添了幾分韻味。
“沈遠.”
黎曉輕聲呢喃一句:“還在車上呢。”
“沒關係,我車貼了**膜,外麵看不到的。”
沈遠身體向前傾,伸手摟住了黎曉的腰肢,用鼻尖對著她的俏挺鼻梁。
“黎老師,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什麼.”
黎曉的臉頰更燙了,隻覺得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明明剛剛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現在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你說呢?”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沈遠伸手將黎曉的發絲捋到耳後,然後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呀”
黎曉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直,就好像碰到了一股電流,酥酥麻麻的。
她咬著貝齒,懇求的看向沈遠:“彆捏這裡。”
“嗯?”
沈遠隻是無意的舉動,沒想到黎老師反應這麼大。
而想起上次的黎夢沈遠明白了,原來兩姐妹的軟肋是一樣的。
還是姐妹好啊,不僅都沒有地形的保護,甚至連耳朵都是一樣的遺傳。
既然如此,我那位遠在他方的丈母娘大人?
想到這裡,沈遠下意識打了個寒戰,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我真下賤啊!
丈母娘至少40多歲了吧不不不,這跟年齡沒什麼關係,老子根本不是那種禽獸!
沈遠心裡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嗯,捏起來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
“嗯”
黎曉就好像一個提線木偶,上半身不由自主的繃直,半邊臀瓣已經離開了座椅。
她的表情時而擰緊,又時而放鬆,藕臂也是時而抬起,時而放下。
沈遠最後還是放開了黎老師,轉而捏了捏她的臉蛋:“走吧,回家玩。”
黎曉的身體好像一下失去了控製,頹然倚回了座椅上,胸口不停的起伏,千嬌百媚的臉蛋羞怯不已。
“玩玩什麼?”
黎曉的氣息還有些不穩,表情中帶著心虛。
“你說呢?”
沈遠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看了眼黎老師的聳起處。
黎曉連忙護住自己起伏的上圍,躲閃的回道:“我我妹妹在家呢”
沈遠挑了挑眉:“黎老師,你的意思是去酒店玩?”
“不是.不是”
黎曉連忙擺手,羞著臉道:“我的意思是家裡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我就是去玩玩而已,又不乾嘛。”
沈遠笑了笑,覺得黎老師的擔心有些多餘,黎夢那位患者,指不定多歡迎自己呢。
也有一段時間沒去關照黎夢了,也不知道她的病情怎麼樣,要是沒好轉的話,一並幫黎夢治治。
這些台詞黎曉可聽得太多了又不乾嘛我就上去坐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所以現在沈遠一說這種話,她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但是聽到沈遠要去家裡,她心裡居然既期待又緊張。
沈遠載著黎曉回家,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依稀感覺黎老師狀態有些不一樣,比起來吃飯之前,多了些緊張和局促。
從肢體動作也能看出來,雙腿總是不安的轉換位置,一下並攏的很緊,一下又微微舒展。
咦?
好像不對啊?
另一邊,費兵已經回到了自家的彆墅,在裝修奢華的臥室裡,一想到晚上那個男人的嘴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素質,張嘴就是罵人!還裝得那麼拽!”
這個社會不允許打打殺殺,他也過了衝狠鬥蠻的年齡,於是想了想便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喂,老金,你堂弟不是跟羅冰穎初中一個班的麼,幫老子問問羅冰穎初戀的底細。”
“.”
“沒什麼,這狗日的得罪老子了。”
“.”
“叫什麼名字?我怎麼知道!”
“.”
“你彆問那麼多了,幫我打聽清楚然後發過來。”
費兵不耐煩的掛斷電話,臉色逐漸變得陰沉,狗日的,我講素質不跟你對罵,真以為老子是helloktt好欺負是吧!
沈遠和黎曉這時也到了小區樓下,沈遠的qq卻不合時宜的“叮咚”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