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敏慧默默把領口拉到手臂,將上半身三分之一的肌膚暴露出來,目光流轉之間仿佛要滴出水來。
“遠寶.”
語氣像是呼喚,像是懇求,還帶著幾分期待。
班花已經將針織衣褪下了一半,視線可及之處全是雪白,尤其鎖骨之下的柔軟,跟纖細的藕臂形成了鮮明對比。
沈遠隻能給出一個簡單的評價,這很難頂。
(ps:班花穿搭圖參考)
6點出頭,陳玲把做好的四菜一湯端出,卻沒發現敏慧和沈遠的身影。
“奇了怪了,敏慧不是說了幫我打下手麼,怎麼一回來連人影都不見了。”
陳玲嘀咕了一聲,接著解開圍裙走向了主臥房。
剛準備敲門,卻聽到裡麵傳來密集的撲克聲,甚至裡麵還夾雜著熟悉的嬌喘。
陳玲愣了半秒,臉上瞬間一紅。
“真是色中餓鬼,晚飯都還沒吃,就急著對我們敏慧做這種羞羞的事情了!”
陳玲低聲咒罵一句,憤憤的走回了餐桌。
沈遠不知道陳玲誤會了自己,要是知道絕對會直呼冤枉,明明敏慧才是真正的“色中女餓鬼”。
騎術課上完,房敏慧喘著不定的氣息下了床,眼波流轉道:“遠寶,晚上繼續。”
“嗬嗬。”
沈遠乾笑一聲,眼前的班花氣色紅潤,精神奕奕,眉眼還帶著些許意猶未儘,看起來像是在戰場凱旋而歸的女將軍。
沈遠有些憋屈,平時都是他跟npc們上課,哪有被上課的道理?
現在先讓你得意一下,晚上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嘻嘻,走啦遠寶,我們出去吃飯吧。”
房敏慧笑意吟吟的幫沈遠穿上衣褲,然後挽著沈遠出門。
沈遠看了眼她頭上的信息,心想果然是“馴服興奮體”,看到男人被征服就格外嘚瑟。
不過老子剛剛不是被征服,隻是沒吃飯所以沒力氣!
陳玲在餐桌上等兩人開飯,看到兩人走過來忍不住抱怨:“你們再晚點來,菜都要冷了。”
“嘻嘻,久等啦玲玲。”
房敏慧眼睛笑得月牙都彎了起來,同時把菜上麵的保溫碗拿開。
“這丫頭,都被沈遠欺負成這樣子了,怎麼還這麼開心。”
陳玲心裡覺得很奇怪,不過也沒多問,隻是看向沈遠的眼神再度產生了變化。
難不成是沈遠的活好?
沈遠注意到陳玲的目光老是停留在自己身上,而且眼神還有些不對勁,心想你這傻妞是不是搞不清狀況啊,老子剛剛是被迫進了臥室,也是被迫上了一節騎術課。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的好閨蜜!
吃過了晚飯,沈遠倚在客廳沙發看機票信息,接著看了眼在廚房忙活的嬌俏身影,心想要不這次帶班花去燕京吧?
一個人的旅途有些無趣,而且上次帶了娜娜去滇南,一碗水總要端平。
也不等班花同意,沈遠直接把班花的信息發給來了紀雅,讓她訂票。
考慮到黎夢明天要飛航班,謹慎起見,沈遠讓紀雅把她和班花的座位分開。
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頭等艙都是獨立艙位。
紀雅很快將機票訂好,把新的機票行程發了過來,接著又彙報了一些其他事情。
“沈先生,機票和燕京那邊的特色套房都已經訂好,明天上午我讓司機老向送您去機場,車上會放好您三天的衣物和隨身用品,到了那邊會有酒店的專車來接機。”
“關於您外婆家的自建小洋樓,設計公司已經下鄉量了尺寸,也和您大舅溝通了施工細節,預計下周就可以正式施工。”
“還有就是您父母和大伯父母的旅遊,也是明天的飛機,出發的時間比你們早30分鐘,已經安排了另一位司機老路去送機了。”
“好。”
紀雅安排的很妥當,沈遠很放心,等到房敏慧洗完碗之後,把去燕京的事情跟她說了下。
“好呀,本來暑假就想跟你出去玩的,不過你一直忙也沒找到機會,正好這次去玩幾天。”
房敏慧很痛快的就答應了,然後朝著沈遠擠眉弄眼。
沈遠:“?”
房敏慧笑靨如花的指了指臥室。
“草,一天到晚就想著褲襠裡那點破事!”
“陳玲你睜大眼睛看看,老子是被迫的!”
沈遠心裡罵了兩句,接著站起來環顧一圈整個客廳,發現陳玲居然沒在。
這下真踏馬洗不清了。
今夜很漫長,至少對陳玲來說是這樣,一般12點睡覺的她,淩晨1點時候都沒有絲毫睡意。
隔壁總是傳來此起彼伏的撲克聲,還有敏慧那羸弱不堪的喘息,聽得陳玲生無可戀。
“下次沈遠過來的話,我還是去外麵開個房吧,聽這種聲音可太折磨人了。”
“沈遠可真不是個東西啊,從晚上8點到現在,都整整5個小時了,還在欺負我們家敏慧!”
“我們家敏慧是機器嗎?難道就不用休息?”
陳玲用力蒙上被子,心裡不停在問候沈遠。
半個小時後,主臥房。
房敏慧赤條條依偎在沈遠懷裡,呼吸急促,目光飄忽,整個身軀都染上了一層紅暈,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不停從毛孔中滲出。
“遠寶,你好像把我弄壞了呢。”
房敏慧整個嬌軀蜷縮在沈遠胸膛,她今晚本來是想多給沈遠上幾節騎術課,沒想到高估了自己,到最後反被沈遠上課了。
連續上兩節課的體力她是有的,要上第三節課她也能勉強應付,不過第四第五節的時候顯然跟不上節奏了。
“就是要把你弄好壞。”
沈遠咬了一口房敏慧的臉頰,粉撲撲的臉蛋很柔嫩,一咬下去馬上多了兩排白色牙印。
“不要啦。”
房敏慧的灼熱呼吸拍打在沈遠的胸膛:“我是脆弱的花骨朵,經不起你這樣摧殘的,隻適合在溫室裡生長。”
沈遠“嗬嗬”一聲:“你還脆弱?今晚是誰兩次拉我進房間的?”
“好啦,你的慧寶知道錯了,給遠寶道歉。”
房敏慧捧在沈遠的臉“叭”了一口:“我的遠寶是不可戰勝的。”
沈遠不屑:“就這?好歹來點實質性的吧。”
“那你還想讓人家乾嘛呢。”
房敏慧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剛剛說了啊,慧寶是脆弱的花骨朵,能做的事情有限。”
沈遠湊到她耳邊悄咪咪說了一句,房敏慧立馬瞪大了美眸:“這遠寶,你確定能行嗎?”
沈遠挑了挑眉:“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嘛。”
“額可是我不確定能不能進去。”
房敏慧的美眸帶著些許迷惑,停頓了兩秒,接著眨了眨美眸:“不過隻要我家遠寶想,我都願意的。”
沈遠都些感動了:“那就試試。”
不過嘗試一番後,沈遠立馬放棄了這個心血來潮的想法。
怎麼說呢,有些道路不是你想走就走的,一方麵是這條道路容不容的下你走,另一方麵是你能不能放下心裡的包袱去走。
房敏慧看到沈遠作罷,鬆了口氣,那種地方,彆說沈遠了,她自己都嫌臟。
翌日上午,陽光明媚。
沈遠和房敏慧出現在了黃花機場,司機老向在貴賓區將行李轉交給沈遠:“沈先生,祝您旅遊愉快。”
“好,謝謝。”
沈遠接過兩個小拉杆箱,然後掃視了一圈,終於在一個角落發現了父母和大伯父他們的身影。
今天不止是他要去燕京開股東大會,還是長輩們去旅遊的日子。
15天三城,行程,酒店,包括落地後的導遊和司機,紀雅都安排好了,一切都不需要他們操心,隻要帶個人去就行。
至於那邊的消費和其他開支,沈遠也不擔心,現在老爸是金主,老媽是富婆,一人手裡都有300萬,在國內可以使勁造。
“你在這等我下。”
沈遠把拉杆箱放在原地,接著走了過去。
不過沈遠剛走過去,戴著墨鏡的李紅娟立馬把他拉了過來,小聲嘀咕道:“剛剛在你旁邊那個女生是誰?”
“你兒媳婦。”
沈遠實話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