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確定了幻術遊戲確實對宇智波一族,或者說對寫輪眼具備刺激與強化功效後,話題就直接轉移到了宇智波啟這位創造了‘秘術’之人身上。
然後,在宇智波富嶽冷漠的注視下,幾個在木葉警務部工作的宇智波都露出了尷尬和羞愧之色。
因為,這幾個人都是下午宇智波啟去找他們測試幻術遊戲時,毫不留情拒絕掉的那些家夥。
當時對宇智波啟所說的東西連聽下去的興趣都沒有,畢竟在他們看來,宇智波啟毫無疑問是宇智波之恥,就和如今還在忍校,已經做了多年差生的宇智波帶土一樣,都屬於明明作為忍者的才能不行,卻偏偏要違逆家族的安排任性自我去做忍者的。
雖然無論是宇智波啟還是宇智波帶土,實際上放在其他的忍族中已經算是優秀,可在宇智波一族,不能站在同期的金字塔頂層就是失敗。
為什麼宇智波一族在外一直被視作‘天才’,真就是宇智波一族人均天賦無敵嗎?
錯,那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去忍校讀書之前,已經被篩選過了,被視作沒有足夠才華與器量的宇智波都被安排去從事其他行業了。
當然,宇智波一族內部對族人的人生安排並非強製性的,如果不甘心家族的安排,一定要做忍者的話,也能像宇智波啟和宇智波帶土這樣‘特立獨行’的,隻是成績不夠好的話,就會被視作宇智波之恥與器量不足的庸才。
並且,這情況還是木葉建立之後,宇智波一族享受了多年和平才能出現,要擱在戰國時代,生存都是問題,更謬說容許族人去追求‘夢想’了。
那時候,宇智波一族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讓宇智波一族在動亂中延續下去。
而如今雖然允許家族人員去‘追夢’,可宇智波一族也不會給那些不聽從安排的人什麼照顧,雖然也不會克扣資源,卻也隻會給予最基礎的,想要額外獲取基本不可能。
宇智波啟和宇智波帶土便是如此,他們作為忍者,在家族獲取的資源都隻是最基礎的,沒有獲得哪怕一丁點補助。
站在宇智波一族的立場上,這樣做無可厚非,甚至已經非常夠意思了,換成其他家族,比如隔壁日向一族,彆說‘追夢’了,不狠狠懲罰一番不聽話的族人都對不起家族姓氏。
但是,宇智波一族會去和其他家族比這些東西嗎?
不會,宇智波一族在對族人的待遇方麵,隻會進行內部比較。
比較的結果就是對比其他宇智波,宇智波啟這麼多年下來獲取的資源和幫助都非常少,哪怕進入木葉警務部,也是被安排了一個在其他宇智波看來是很侮辱人的後勤文職工作,且完全是放養的。
對於這樣的宇智波式侮辱,在座知道宇智波啟情況的宇智波高層都在這一刻感到十分不安,羞愧難耐。
尤其是想到宇智波啟早就搬出族地,在外麵一個人居住的情況下,更是認為宇智波啟很早以前或許就已經和家族離心離德了。
宇智波富嶽威嚴的目光在心虛的族人身上一一掃過,後沉聲道“想必,諸位已經想到了我們曾經的過失。在對待啟君的態度上,我們實在太過傲慢和自以為是,也未曾給予啟君公正的待遇。”
“或者說,我們宇智波一族一直以來僅僅以作為忍者的天賦來評估一個人的才華,實在有失偏頗。”
“啟君絕不是某些人口中器量不足的庸才,相反,他是一位才華橫溢,不輸任何人的天才,隻是他的才華,並非常規意義上的忍者天賦罷了。”
富嶽說這話的時候,那些心中有愧,感到尷尬的宇智波高層們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富嶽的眼睛。
宇智波們確實是驕傲的,但正因為太過驕傲,以至於也會變得非常耿直,在麵對這種在他們看來是巨大過錯行為的時候,內心便會被悔恨與愧疚所填滿,而不是去強行否定或死不認錯。
尤其是麵對富嶽接下來的言語,更是讓那幾個宇智波高層都有了想要以死謝罪的衝動。
“也多虧啟君有著一顆堅定的內心,沒有被來自於族內的惡意所打垮,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去兌現自己的才華,最終成功締造出了幻術遊戲。”
“諸位,我們絕不能因為啟君的成功而將過錯拋下,相反,我們要記住這不可饒恕的過錯,確保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