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鬼之國我知道,確實有這麼個國家,難道那個國家真的封印了一個叫魑魅魍魎的怪物?”
“我、我的天,那、那是什麼?那些被變成活屍,變成怪物的人是怎麼回事?這、這又是什麼忍術?”
“鬼的忍術啊,沒見幻術遊戲裡說了是魑魅魍魎帶來的邪惡力量侵蝕了整個世界嗎?”
“嘔~~好惡心,好難受,那、那到底是啥?都是啥?”
“末日,這就是真正的末日嗎?好可怕,末日的世界竟然是這樣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世界被這些怪物占領,絕對不能變成這樣!”
“好可怕,要、要是我變成這樣的話,我寧願去死!”
驚呼聲,喊叫聲,恐懼聲,疑慮聲,激動聲等等各種不同的聲音不絕於耳,從而有過的視覺衝擊,從未見過的恐怖場麵讓現實世界的人們紛紛發出驚呼。
這種衝擊感,無異於在地球上的九十年代那會,全球玩家第一次看到《生化危機》這款經典遊戲中喪屍‘回眸一笑’的衝擊。
同樣,也如同人們第一次看到喪屍末日片的感覺,那是一種‘世界還能變成這種鬼樣子’的衝擊性。
雖然忍界也有各種恐怖的東西和誌怪故事,可那些東西又哪有如今在會場中投影出來的,無比真實的末日場麵來得衝擊性大呢?
當然,宇智波啟弄得忍界特供版的還是做了本土化,沒有去搞寄生蟲、病毒、細菌之類的經典傳染途徑,而是直接從科幻變奇幻,套用了魑魅魍魎的設定。
恰好,忍界還真特麼有魑魅魍魎,隻不過其存在經過各種傳說,已經多出了很多版本,魑魅魍魎隻是其中之一。
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就很好理解了,隻不過真實的魑魅魍魎沒那麼恐怖罷了。
事實上,宇智波啟出的遊戲都是完全忍界本土化的,作為一個狗策劃轉世,他非常明白這些全新的東西都需要‘理解成本’,更進一步就是‘文化效應’。
即便他可以完完全全將全新的東西搞出來,把地球上的各種用爛了俗套東西搞出來,可那樣的話理解成本該怎麼辦?
還有,真搞出來讓人完全無法理解的東西,宇智波啟又該如何跟人解釋?
人類難以想象出從未見過的東西,宇智波啟真要搞出各種過於超前的東西,光是讓彆人理解,光是解釋自己如何知道的都會變得十分麻煩,甚至給自己帶來危險。
所以,‘本土化’就成了宇智波啟的選擇,並且是直接將地球存在過的遊戲改一改後就搬過來。
比如《歸家》就隻是一款微信小遊戲改一改後搬過來的東西,再比如《水果忍者》實際上是《植物大戰僵屍》+《水果忍者》的縫合怪。
主打的,就是簡單易懂。
當然,宇智波啟也不是完全不會普及一些對忍界而言‘超前’的信息,隻不過需要一些前提罷了。
比如細胞細菌之類的概念,忍界也已經有了,求生之路裡其實也用到了,像魑魅魍魎的邪惡力量對生命的侵蝕與改造其實就是針對細胞層麵的,而這些信息他已經埋入了遊戲中,玩家在遊玩過程中是有機會找到相關信息的。
嗯,按照宇智波啟對‘玩家’這個群體的理解,除了一些對這些感興趣或是觀察力敏銳的,大部分人進入求生之路這款遊戲裡,都隻會追求‘戰鬥爽’,至於裡麵有什麼細節,有什麼隱藏故事之類的,就隻能等彆人去科普了。
總之,宇智波啟如今做的‘本土化’挺成功的,至少,會場裡五千多觀眾第一時間理解了《求生之路》的背景故事,哪怕是不識字的也是如此。
甚至,因為幻術遊戲過於真實的場麵讓很多人光是看個g動畫就瑟瑟發抖,驚恐不已——即便按照宇智波啟的認知,這g動畫除了畫麵一無是處,可對忍界人來說,已經是毫無疑問的降維打擊,衝擊性超越了地球人第一次看到iax3d大片。
活屍,異變怪物等等概念就這樣強行x入了這些‘忍界鄉巴佬’們的腦中,讓他們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其中一些商人更是激動了起來,因為他們是和影視行業有關的,儘管忍界如今的影視行業才剛剛起步,但電影院已經出現了,帶聲音的黑白電影已經出現,主打的就是科技樹扭曲。
這樣的技術,再加上忍界存在忍者,存在變身術這種東西,想要拍出‘喪屍片’並非什麼困難的事。
於是,宇智波啟便悄然完成了‘文化輸出’,而‘喪屍’‘活屍’‘變異體’的概念原點,在這個世界也注定是屬於木葉的。
而在忍者群體中,g動畫裡恐怖的東西也讓他們心有戚戚,即便是參加過忍界大戰,見慣屍山血海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畢竟,忍界大戰雖然殘酷,但人死就死了,而按照遊戲裡透露的信息來看,人死了也可能變成沒有腦子的活屍,並對生者發起無差彆的襲擊。
這就相當恐怖了,衝擊性甚至遠超未來第四次忍界大戰人們麵對穢土大軍的感覺。
並且,大部忍者紛紛心有餘悸的舒了口氣——還好這隻是遊戲裡的,現實世界並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