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扛著社會的壓力,讀了這麼多書實屬不易。
他最佳的青春年華,最適宜贅人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換來的學曆工作,反而成了束縛著他的枷鎖。
要是他再勇敢一點,飛出他媽爸的掌控。
再堅強一點,捂住耳朵不聽其他人的聲音。
他說不定真的能獲得自由。
但他沒成功。
覺醒了一半的獨立,換來的是大齡未婚的譴責。
是社會所有聲音的反抗。
沈言書會有這樣的結局,再正常不過。
女人到了三十歲沒有成家立業。
大家會想方設法包容勸解,會將所有的過錯歸結於外界。
男人沒有順從眾人的想法。
卻會被當作是社會的異類,是需要儘快鏟除的不安定因素。
是連坐個出租車,都會被催婚的煩躁現狀。
我能清晰預見他的未來,心頭卻沒有任何波動。
他逃不出去才好。
以他的樣貌身份,他要是早早逃離。
哪還是我能夠得著的水中月。
我道“你現在這樣也很好,如果你和其他男人一樣,手心向上要錢,我們又怎麼會相遇?”
“錢”
沈言書豔麗的桃花眼望著我,灼熱鼻息幾乎噴灑在我臉上。
我從他的眼中窺到近乎絕望的奉獻。
宛如燃燒的蠟一般,透著孤注一擲的熱度。
“我會幫你的。”
沈言書道“思榆,如果我們注定沒有辦法在一起,我願意送你到更高的地方去,等你實現你的理想的時候,我想陪在你身邊”
“當然,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我揉了揉他的黑發,心無雜念的送他回了臥室。
沈言書勾著我的手指,漂亮的臉泛著紅,他隱晦道
“你不想要嗎?”
“言書,彆這樣。”
我收回了手道“你在我心裡不一樣,你不需要像其他男人一樣,用身體來討好我。”
我不碰他不是因為我尊重他。
是我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
當利益超乎他對我的吸引力時。
我想每個女人都能做到清心寡欲。
看似尊重愛護的話語,讓沈言書臉上的緋紅更甚。
我估計他心底裡關於感情的天平,已經完全傾斜到我身上。
就因為我隨口說的關於尊重與愛的話。
所有女人都貪圖他的美色時。
我隻要稍微的做個正常人關心他,他就會自我淪陷。
明明我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
隨便一個男性都會做。
但隻要我是異性。
我是眾多女人中獨特的一員。
我的一切便會被鑲上金邊,成為獨特而又神秘的存在。
盤根香水的源頭工廠不在魔都。
考慮到通勤消耗的時間成本。
我和盤根香水的負責人溝通過後,一致認為可以在調香工作室裡,完成後續交流工作。
我開著沈言書送的寶馬7係,在工作室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的時候,迎接我的人眼神都亮了起來。
“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