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十分懂得如何挑逗人心。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本人的確喜好追尋刺激。
要是再早個七八年。
在我二十出頭,最年輕氣盛的時候遇見蘇慕白。
我可能真的會被他的話勸動,跟他一起不管不顧瘋狂一回。
“彆想那麼多。”
蘇慕白用鼻尖若有若無地輕蹭我的耳垂,嗓音透著病態的瘋狂:
“我們一起,我會一直陪著你。”
蘇慕白說的實在是太誘人。
我靠著毅力扛了下來,捏了捏他的鼻尖道:
“你是真的瘋。”
“等你從魔都回來,我們去瘋一把好嗎,做一些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嘗試一下人生未知的挑戰。”
“你身上的傷沒好。”
“沒事,我不怕疼。”
蘇慕白的手的放在了我的掌心裡:
“就一次,就當作是施舍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再拒絕他,他就真成了個沒人要的可憐根。
我清了清嗓子,沉穩道:“行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蘇慕白低頭在我的唇瓣上蹭了蹭。
我靠著他的脖頸,在漆黑的夜幕中加深了這個吻。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
不同的是,始發站和目的地更換了一下順序。
我沒接la的電話,上次這貨拿了個土到冒煙的愛心燈牌來接我,害得我在機場丟了一路的臉。
這回我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讓她來接了。
一個人的麵子是多麼的單薄,能護著點臉皮就護著點。
為了省個十幾塊錢交通費,把臉都丟光了可不值當。
我心裡算的好好的,剛好飛機39分落地。
屆時打個車回工作室,先去探望一下季淮。
休息個一兩天以後,再去山裡把琉青接出來。
一切的安排都是如此的完美,隻除了中途殺出來的程咬金。
“哎我騸。”我拖著行李箱往旁邊一閃,還是沒躲過la興奮的擁抱。
“騸什麼騸,見到我,你難道不高興嗎?”
la整個人都半掛在我身上,手裡倒是沒拿愛心燈牌了。
換成紅色的氣球,上麵畫了兩個巨醜無比的笑臉。
我心裡有種這臉果然還是要丟的無奈感,扶著她的肩讓她站穩:
“你丫的能不能有點審美,每次都拿這種土到掉渣的東西來接我,存心想讓我在機場丟臉?”
“這叫儀式感!”
la把氣球綁在了我的行李箱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