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飽了鮮血的豔紅小蛇,盤在琉青的手腕上,碰撞著銀飾發出了叮當叮當的響聲。
有琉青在,我才不信這破蛇敢咬我一口:
“再欺負你主人,我就把你扒皮燉蛇湯。”
“嘶”
“隻是今天喂了。”
琉青似乎是有些心疼他的小蛇,又像是溫柔地勸服我:“平時不喂。”
我到現在都沒搞懂他的“毒”是怎麼煉出來的。
要知道也簡單,隻要掐著琉青親幾口,他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可我不想知道那麼多。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還不如裝成無所謂的樣子,用於謀取更大的利益。
我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了一句:
“多喝點湯補補。”
最後這湯也沒喝上。
琉青去工作室搞研發,早上八點乾到下午兩點。
我在外麵買了兩個三明治送進去,卻被攔在了門口,說什麼食物的味道會影響氣味。
我騸他個祖宗十八代。
難道調香師就不吃不喝硬熬一輩子嗎?
顯然這不現實,可惜我跟對方現在處於合作階段。
琉青不從調香室裡出來,我也沒辦法把三明治送到他手裡。
培根三明治在我手裡由熱變冷。
我揣著三明治,像是被遺棄的老人一樣蹲在門口。
手裡的煙剛抽到一半,旁邊就遞過來一根新的煙。
貴貨。
我溜達從她手裡接過了煙,才發現對方是盤根香水的老總,派係鬥爭裡的唯一勝利者。
“費總,我叫思榆,幸會。”
我端出精英姿態,從容地將兩個三明治塞進口袋裡道。
費衍身上透著股不羈的氣質,有點像這飄渺的風,又有點像個流浪歌手,總之不像個老總。
她看了一眼我兜裡的三明治:“你口袋有微波爐?”
“這倒沒有。”
我沒遇過費衍這種款式的精英人士。
在我認知中的上層人士,要麼就是季姐從容的姿態,要麼就是楊姐精明能乾的強者風範。
費衍不屬於常人認知裡的“總”。
但就是這麼個看上去一點也不正經的老總。
在硝煙的戰爭中,硬生生搶奪到盤根的決策權。
我從兜裡掏出三明治給她看:“想送飯沒送進去,浪費糧食不好。”
“他吃不下去,香水聞多了想吐。”費衍道。
“費總真幽默。”我道,“這聽上去不像香水老總該說出來的話。”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普通的供應商。”
費衍雙手插進兜裡,摸出了一根中華塞進我口袋中:
“去辦公室裡坐著,蹲在這,彆人還以為我們兩個在乞討。”
還彆說。
真有點像。
我沒想到今天要見費衍,早上出門的時候腦子裡隻有冷冷冷冷冷。
上半身跟下半身完全不在一個次元裡麵,甚至連色係都不搭調。
費衍也沒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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