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不需要你保護。”
我振振有詞道:
“隻要你還是個男人,你就永遠需要女人保護,除非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不是個男人!”
陸霖堯疲憊地揉了揉眉頭,總歸不像之前那般冷臉:
“現在你已經看到了,我沒有任何問題,你可以離開房間了。”
“萬一她等會折返回來呢?”
好不容易能跟他近距離接觸,我不願意輕易放過。
況且這麼近的距離,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淺淡的雪鬆香。
高級冷淡,十分適合他這樣的職場精英。
“她不會回來,如果你繼續待下去,我懷疑你才是要傷害我的人。”
“我”
我張了張嘴,嘴皮子上下觸碰,愣是沒找出一個合適的借口。
身體隨著我的內心向他靠近,接近的那一刻,陸霖堯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防備與厭惡,他冷聲道:
“你想做什麼?”
我受不了跟雲辭一樣的臉,露出這樣的表情。
刺痛的不隻是我的內心,還有我對雲辭誠摯的愛意。
我抓著陸霖堯的手腕,終究是繃不住怒火道:
“爹的,你到底在裝什麼?你都敢跟女人隨便來開房,還用得著害怕我嗎?
“還是說你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沒有勞斯萊斯的人不配睡你!”
陸霖堯非常用力地想要甩開我的手,卻迫於武力差距動彈不得。
直到他唇瓣間泄出一絲痛呼,我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似乎有舊傷:
“這是什麼?你為女人割過腕。”
“白思榆,你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你讓我覺得惡心。”
“是我羞辱你還是你自甘下賤。”
我攥著他的手道:
“是你自己要出來開房,又不是我拿槍逼著你。”
“還有你手上割腕的傷口,你們小男人除了為感情尋死覓活,還能因為什麼?”
陸霖堯的臉色非常難看。
如果非要說的話,他現在像是被我惹出了火氣一般,眉頭一直緊鎖:
“我們之間隻是上下屬的關係,如果你頭腦不清醒的話,ic總部有員工醫療扶持計劃,你去醫院看精神科的錢由公司報銷。”
我就算要去看精神科,我也得讓他跟我一起進去
深吸幾口氣平複情緒,我不像之前一般咄咄逼人:
“小陸總,你犯不著在這陰陽怪氣的罵我,我是關心你才會來這裡。”
“如果你不願意接受一個女人誠摯的愛意,你此生都遇不到像我一樣真心實意的女人。”
陸霖堯道:“我不會談戀愛,也不會結婚,你不需要將我跟感情扯到一起。”
“你有心思探究上司的感情生活,不如關心一下你的培訓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