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忽然宋明磊似乎注意到我手指上還流著血,連忙抓住我的手。
“我沒事!”我微微一驚連忙抽出手不去看他。
而原非白注意到這一幕,好看鳳眸微微半眯,不知此刻正在想著什麼。
原非清拍著手走上前,開始拉攏人心:“能從成禮走出來的人都是棟梁之材,原府絕不會虧待大家。”
眾人抬眼看了看他,完全不知道這人是誰?
原非清撩了一下自己的一樓發絲,語氣裡夾雜一絲陰陽怪氣:“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原非清,乃西營主人!”邊說邊指了指坐在輪椅上的人:“這位便是舍弟非白東營主人!”
我抬眼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人,而他此刻正在凝望著自己,那眼神似乎要把我給吃了不可,奇怪,這人怎麼感覺有點麵熟呢?還有,他那什麼眼神,乾嘛這樣看著我?
原非清又說了一句:“東西二營歡迎大家!
那朱英帶著一批死士要走卻被柳言生叫人攔住就要斬了他們。
“柳言生你出爾反爾?”朱英怒道。
柳言生賊笑道:“你們這些戰俘未完成任務必須死!”
花錦繡急了站出來頂撞:“柳先生,成禮的規定就是我們取得鑰匙,死士們拿到我們的袖標並未規定我們雙方不能合作?”又繼續說道:“柳先生,請你放過他們!”
柳言生完全把她的話當耳邊風:“你們是原家的子弟兵,無論用何種方法通過考驗都算過關!”說罷目光看向那批死士:“可這些戰俘,以照原家的規矩未能完成任務就必須立刻處死!”
花錦繡開始袒護朱英和那批死士:“柳先生,原家以得服人,以理處世,乃是原侯爺定下來的家規,你們要是現在這麼做傳出去多不好?”
“既然侯爺,將操辦成禮的權利交與柳某,柳某就有權利殺這些未完成任務的戰俘!”柳言生憤憤不甘道。
花錦繡無奈隻好跪地向原非清求情,而原非清在她跪地時臉上沒有任何同情,隻能說他在假仁假義,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三公子求你救救他們!”花錦繡又向原非白求情,但是原非白卻無動於衷。
花錦繡憤怒道:“原家自持以得服人,以離處世,原來都是騙人的!”
“住嘴!”原非清厲聲喝道:“原家的德性,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花錦繡看向原非清眼神微冷:“以殺服人,以暴處世,原來才是原家的家規!”
柳言生怒道:“你放肆,膽敢如此頂撞,來人啊,即可將這女子杖斃!”
我一聽急了同樣也站出來,向著原非白跪地請求:“三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那些死士吧?也饒恕姐姐錦繡!”
原非白看著我眼神裡滿是哀求,微微有些動搖,但卻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