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修竹正陪著司馬遽來到紫園裡散步時卻沒想到在月桂園的假山後瞧見了這一幕,就見柳言生還在騷擾著花木槿,忍不住出聲:“姐姐!”
這才似的兩人回頭看到我們愣住了。
“姐姐,你有沒有怎麼樣?”我走上前拉開柳言生,關心拉起花木槿的手。
“我,我沒事!”花木槿眼神微微躲閃。
我壓忍著對柳言生的怒氣,拉著花木槿來到司馬遽麵前:“三公子,請求三公子為姐姐木槿討個公道!”
司馬遽也被剛才的一幕一時驚到了,回過神,看向我們姐妹點點頭:“好!”
我見柳言生要逃離,剛要追就被司馬遽拉住了,他對我搖搖頭,自己隻能忍著心中不平。
“我們去榮寶堂!”我掩蓋著憤怒說道。
——榮寶堂——
我推著輪椅以及帶著木槿和韓修竹一起來到大廳,見柳言生這個混蛋竟然跑到這裡來?
“見過夫人!”我們四人恭迎道。
連夫人一臉關心的樣子:“非白的氣色真是好多了,不知今日來我榮寶堂所謂何事?”
我拉著花木槿上前指了指旁邊的柳言生:“看看你身邊那個柳總管乾的好事!”
“大膽!”連夫人怒道:“沒問你,你一個賤婢囂張什麼?”
司馬遽微微皺起劍眉,眼裡有著一絲寒光,看向柳言生:“你跪下!”
連夫人反問道:“非白,你這是做什麼?”
柳言生裝作什麼不知:“三公子,在下不過是在月桂園指點這個奴婢幾招武功心法而已?”
武功心法?我怒道:“虧你說的出來,你這是分明在騷擾我姐姐!”
“你……!”柳言生瞪向我。
司馬遽按了一下輪椅扶手上麵的機關,瞬間打中柳言生小腿處,疼得柳言生一下跪在地上。
司馬遽也是在為靈兒的姐姐討回個公道:“柳先生,你罔顧家規啊?是不是這紫園姓柳啊?”
柳言生卻說:“在下也是連家有臉麵的慕撩,三公子怎能這般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第侮辱在下?”
連夫人輕笑一聲,把手放在一個身邊婢女手上,緩緩站起身:“三公子,這紫園的奴婢呀,都是卯足了勁往上爬,切莫偏聽偏信呀?”隨後對著一旁的跪在地上人:“柳言生,起來!”
“是!”柳言生站起身,又說:“在下一向潔身自好!”說罷故意指了指花木槿:“是這個賤婢巧言令色,她勾引我?”
“是嗎?”我冷笑一聲:“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樣可真是們我看錯了?你分明是在狡辯,你在撒謊,明明是你先勾引錦繡在先!”
“你……”柳言生怒視著我。
“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我也怒視著柳言生:“如若這件事傳到侯爺那裡,嗬,讓慎刑堂的人親自追查,我相信,到時候柳總管搭上的不僅僅是榮寶堂和連家的聲譽而已!”
連夫人卻笑:“你們這些奴婢,沒必要驚動侯爺那!”說罷看向司馬遽:“非白還是好好養傷便是!”
而我們見此也不再追究便推著輪椅帶著眾人離去。
連夫人見人走後,對著柳言生怒道:“廢物,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能讓你雞犬升天,也能讓你無處容身!”
“是!”柳言生掩蓋住眼裡的不甘心。
出了榮寶堂後,我對著花木槿說道:“姐姐,你放心好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花木槿感激道:“謝謝小妹!”說道看向司馬遽,羞澀的彎了彎身:“多謝三公子的救命之恩。”
“彆對我們這麼客氣,以後隻要有我和三公子在你就放心好了!”我看了看身邊的司馬遽對著花木槿說道。
“嗯!”花木槿點頭,但是眼神看向司馬遽時眼裡流露出對他的一絲掩蓋不住的愛意。
“姐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彆再讓我為你但心了!”我與她告彆便和司馬遽回了西風苑。
花木槿望著遠去身影心裡想著,如果能陪伴三公子身邊的是我該有多好,為什麼會這麼羨慕自己妹妹有這麼好的命運,真不甘心!
“太好了,公子,終於幫姐姐討回個公道了,不會再有人欺負她了!”我開心的在司馬遽麵前說道。
司馬遽溫和一笑:“隻要你開心,我便開心!”
“公子你累不累啊?”我望著他說道:“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必了,我不累!”司馬遽搖搖頭。
那好吧!我嘟嘟嘴道,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到卓案上的古箏:“公子,你會彈琴嗎?”
“啊?”司馬遽微微一愣,在暗宮中十餘年,怎麼會彈琴呢:“這……”
我見他這反應,這才想起來,他是不會彈琴,對啊,他自小待在暗宮又怎知外麵事情?唉,真是苦了他了:“我是不是為難到你了?”
“沒,沒有!”司馬遽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沒關係的!”我笑嘻嘻道:“我彈琴,你細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