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你終於醒來了!”在床邊陪著我的花錦繡見我醒來很關心問道:“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姐姐,我沒事的!”我低頭看了看被纏帶包紮好的身子皺起秀眉。
“你的傷是被謝三娘給你包紮的!”花錦繡見此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笑了笑有反問:“你呢,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呀,我還好啊,我的身體挨幾個板子沒事的!”花錦繡搖搖頭後歎了口氣:“倒是你啊,你的身子本來就很嬌弱怎麼能受得了那幾板呢?”
這時花木槿走了進來:“錦繡,雪靈,我聽你們說被連夫人陷害了,要不要緊?”
“姐,我們都沒事了!”花錦繡見她一來搖搖頭,側頭看了看我:“隻是苦了小妹了。”
“姐,你怎麼來了?”我看向花木槿問道。
“我這不是來看你們的嗎?”花木槿走到床前彎了彎身伸手握住我的手:“怎麼樣?”
“我沒事的,謝謝姐姐關心!”我虛弱的笑了笑。
而坐在院子裡的原非白此刻心裡一直擔憂著屋內的人兒。
謝三娘走到他麵前向他回報:“公子,靈姑娘已經沒事了,公子大可放心,我去廚房看看她的藥煎的怎麼樣了!”
“嗯,有勞了!”原非白微微點頭,目光看向屋門,靈兒,隻要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去傷害你。
在紫辰閣內原青江想獎賞之前出主意的宋明磊。
宋明磊跪在地上請求:“請侯爺允二小姐出梨蕊閣!”
原青江質問道:“為什麼?”
宋明磊心裡滿是對原非煙的歉意和愧疚:“光潛此生不願愧對任何人,我欠她的!”
起來吧!原青江閉了閉眼說道,見人站起來後,繼續說:“要說虧欠,那也該是我欠,你就……語言頓了頓:不恨我嗎?”
宋明磊:“父母愛其子則為之計深遠,若光潛是侯爺也同樣如此,歸根究底,是我傷害了二小姐,我欠她的!”說罷抬頭看向首座上的人:“請侯爺放心,雖然二小姐與四皇子婚姻解除,但光潛自會與她保持距離,讓二小姐漸漸地放下光潛!”
原青江匪夷所思道:“原家的門客,沒有不往上爬的,你和他們不一樣!”
宋明磊眼神堅定:“光潛想要的會靠自己的雙手爭取!”
高山群嶺,某處山洞之中,一穿著隨意邋遢的男子,見金穀真人回來,連忙丟掉手中的果子行禮,此少年正是十年不見的齊放。
“齊放啊!”金穀真人看向齊放質問道:“為師這幾日不在山中,你可做了些什麼事啊?”
徒兒……齊放看向金穀真人有點結結巴巴道:“沒,沒,沒做什麼啊?”
金穀真人把拂塵放在臂彎處:“三天前途徑四十裡堡的刺史,在路上被人取了性命,可是你所為……”
“師傅,徒兒如如守在山中並不知道此事!”齊放坦白的搖頭道。
金穀真人故作生氣:“劣徒,你跟我上山十幾年,可曾有一日好好守在山中?戒語持齋,朝真降聖去,那刺史是被人用利器一刀封喉,你敢說,不是被你腰間的月牙鏢所傷?”